“我不許你問,我也不許你答!馬華,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期間不許看傻柱,也不許跟傻柱交流,否則按照同謀處置,聽明白了嘛?”
常威可沒耐心跟馬華解釋,而傻柱本想自己跟馬華解釋,順便暗示一下馬華注意言辭,結果被常威嚴肅地警告了。
“明白,常隊長你問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傻柱不敢開口,馬華更是快嚇尿了,畢竟沉著臉的常威壓迫感實在太強了。
“昨天你離開後廚的時間是幾點?”
“大概六點半吧!”
“那時候後廚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我師傅,昨天下班後其他人都走了,但是因為廠裡有招待,所以我和師傅留下來做小灶,等到菜都做完了,我就離開了!”
常威和馬華一問一答,傻柱和許大茂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
“那你們在做小灶的時候,傻柱有沒有抱怨甚至咒罵過許大茂,或者說要報復他之類的話?”
“這個……”
聽到常威的追問,馬華猶豫了,這讓他怎麼回答才好,昨晚傻柱確實說過要趁著許大茂喝醉了讓他好看的話。
只不過傻柱是他師傅,他不能出賣傻柱,而常威看起來也不好糊弄,一時之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傻柱和許大茂會在保衛科的審訊室了,肯定是傻柱報復許大茂被保衛科抓了,現在保衛科在收集證據,尋找證人呢。
想到這裡,馬華偷偷看向了傻柱,想讓傻柱給自己一點提示。
“怎麼,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常威直接攔在了馬華和傻柱的中間,不給傻柱暗示馬華的機會。
“我走的時候我師傅也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他怎麼會去報復許大茂呢!”
看不到傻柱,馬華只能一咬牙,替傻柱做起了偽證。
傻柱聞言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去,畢竟馬華要是出賣他,那他就玩完了。
現在有馬華替他做偽證,應該能洗脫他的嫌疑了吧?這個徒弟還真是沒白教!
“你確定嗎?”
常威聞言死死地看著馬華的眼睛,沉聲問了起來。
“我確定,我師傅其實是好人,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最多平時的時候吐槽許大茂幾句,怎麼可能會產生報復這麼可怕的心理呢!”
既然都已經做偽證了,那就意味著回不了頭了,馬華接下來撒謊越發流暢起來。
“常威,既然馬華替我作證,要是拿不出其他證據,你就得將我無罪釋放了!”
傻柱有些得意地提醒常威該放人了,自己可是有證人的。
“我們保衛科做事,輪得著你來指手畫腳?你沒告訴馬華你要報復許大茂,也不代表你不會報復許大茂。馬華沒指證你,頂多不能將你立馬定罪,但也不能說明你就無罪!”
常威聞言冷笑起來,馬華如果作證,那就意味著可以釘死傻柱,但馬華做偽證,卻不意味著傻柱就洗清了嫌疑。
畢竟當時馬華已經離開了後廚,傻柱要報復許大茂,完全不用告訴他。
傻柱一想好像也是這個理,當即陰沉著臉不說話了。
“常威,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裡耗著吧?我還要下鄉放電影呢!”
許大茂有些著急了,這件事現在有點掰扯不清了,但他可不想一直跟傻柱待在審訊室裡。
無論傻柱是想整他才扒了他的衣服,還是傻柱變態想侵犯他,他都無法忍受。
“你們兩個誰都不肯認罪,但現場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我也只能把你們關上個七天七夜,磨磨你們的性子,然後再來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