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關我們七天七夜?”
“那我們不得憋瘋了啊?”
得知常威準備把他們關上七天七夜,傻柱和許大茂全都激動起來,他們可不想一直待在審訊室裡。
“那也沒辦法,要不然你們倆誰認個罪?”
“不是我乾的,我幹嘛要認罪!”
“我是受害者,我什麼罪?”
一聽常威要讓自己認罪,傻柱和許大茂立馬又不幹了,這件事可大可小,弄得不好就要丟工作,他們都覺得自己冤枉,怎麼可能認罪呢?
“那咱們就耗著唄,反正我也不著急,馬華,你先回去吧!”
“好的!”
常威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又把腳翹到桌子上,隨後衝著馬華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馬華不敢反駁,給傻柱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他沒想到自己做偽證也沒能洗脫傻柱的嫌疑,那他也沒辦法了。
“常威,你就不能給我們出個主意嗎?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許大茂和傻柱的衣服都被燒了,他們現在只能披著幾個麻袋凍的瑟瑟發抖,而常威卻這麼愜意,許大茂可受不了。
“柱子,我聽馬華說你被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時,易中海匆匆忙忙闖進了審訊室,一臉焦急地問起了傻柱。
他剛才出來上廁所,剛好碰上回廚房的馬華,聽說傻柱被保衛科抓了,連具體原因都沒來得及問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唉!”
自己和許大茂赤身裸體摟在一起被保衛科抓了個正著,這事讓傻柱怎麼說呢?
“說啊柱子!”
“一大爺你別問了!”
易中海見傻柱只是嘆氣,不由更加著急了,但傻柱實在沒臉告訴易中海。
“許大茂你說!”
雖然傻柱不肯說,但同樣被關在保衛科的許大茂應該也知道,所以易中海直接問起了許大茂。
“說個屁!”
許大茂自然也沒臉說這件事,而且易中海和傻柱是一夥的,要是知道了事情始末,肯定會幫傻柱誣陷自己的,所以他直接把頭扭開了。
“常威,你來說!”
易中海被許大茂氣的半死,只能轉頭問起了常威。
“易中海,在四合院裡,你可以叫我名字,但這裡是軋鋼廠,請稱呼我的職務!”
常威抬頭瞥了易中海一眼,又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隨後便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起來,彷彿上面有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