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明白了。”
蘇瑞坐正了身子:“大姐有話直管說。”
“蘇琪不是孃親生的事,你可知曉了?”蘇卿看向蘇瑞。
“知道!”蘇瑞點了點頭。
蘇瑞回來的當天夜裡,趙敬德便將這事兒跟他講了,他震驚之餘又慶幸蘇氏沒發現他的身份。
因此面對蘇卿的問話,蘇瑞越發地小心翼翼。
“父親是好心,可是蘇琪哪怕是被娘教養多年,依舊是秉性不改。”蘇卿憂心忡忡地看著蘇瑞,“將來侯府是你的,娘一直盼著你將侯府發揚光大,可別一時心軟,讓她壞了侯府的名聲。”
“大姐,我知道。”蘇瑞抬起頭來,一臉堅定地看著蘇卿。
“知道?”蘇卿嘆了口氣,“你方才是不是心軟了,想過去瞧瞧蘇琪?”
蘇瑞眉頭微微抖了抖,這話該怎麼回呢?大姐不會發現什麼,故意試探自己的吧?
“你也別想著否認,我是你大姐,還不知道你是個心軟的麼?”蘇卿盯著蘇瑞,“你當然可以去看她,但是一定要記得,別讓她壞了侯府的名聲,侯府以後是你的。”
“大姐放心便是,我定不會讓她壞了南靖侯府的名聲。”蘇瑞眼睛眯了眯,精芒一閃而過。
“大姐也是白操心,你比別人更懂事些,自是叫人放心的。”蘇卿說到這裡,又感慨道,“外祖父若看到你這個樣子,也會很欣慰的。”
誇了蘇瑞幾句,蘇卿便放她去找蘇琪了,甚至讓他好好勸勸蘇琪,別鬧了。
因此蘇瑞進了馨桂院的時候,看到蘇琪坐在樹下乘涼,旁邊還擺著冰盆,不由得有些惱了,這哪有個禁足的模樣兒。
“瑞哥兒?”蘇琪看到蘇瑞,也沒起身,只是睜開眼喊了一聲。
“二姐,你不是禁足的麼?”蘇瑞皺眉道。
“是啊,我這不禁著的麼,送個生辰禮還被趕回來了呢。”蘇琪不滿道。
“分明是你自己的不是,還要怪娘麼?”蘇瑞聲音大了些。
“我怎麼不是了?我這禁足了難道還能出去置辦壽禮?”蘇琪看向蘇瑞,“你也不當我是你姐姐了不成?我雖不是娘生的,但也是在侯府長大的,你們便如此對我?”
說到這裡,蘇琪的聲音也哽咽了。
蘇瑞原本還念著蘇琪與自己是一母同胞,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慶幸這件事情沒跟她說破。
“來人,把她的冰盆撤了。”蘇瑞懶得與蘇琪多說,現在還沒到盛夏,哪裡就用得上冰了。
“你幹什麼?”蘇琪站起來怒視著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