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皇宮內,趙景看著太原來信可是笑的合不攏嘴,連喊三聲:“善!善!善!”
“官家這麼高興,想必前方一定是打了大勝仗。”王繼恩見縫插針的刷存在感。
“那是自然,我軍略施小計便讓遼軍三萬人馬損失慘重,趙延進、劉繼文等做的著實不錯。”
興頭上趙景喊來中書舍人盧多遜進殿,讓他代筆著詔:賜趙延進錢千貫,金五十斤,汗血寶馬一匹;賜劉繼文錢八百,銀三十斤,茶飲玉壺一套;升戴興為憲州團練使,賞錢五百,錦十匹;參戰各級軍士皆按照規定自行封賞。
寫完後,趙景還託盧多遜親自跑一趟,好叫太原知道自己有多高興。
盧多遜走後王繼恩才繼續進言:“官家,日頭正中,該用膳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過頭了肚子也會倍感飢餓,趙景現在估計自己能吃下一頭牛,還不用剔骨頭。
飯桌上,李德妃不停的幫趙景加菜,那速度,生怕慢一點趙景就會被餓死。
她這麼殷勤不僅僅是因為趙景偏愛,也是心疼自家男人天天操勞國事,憂心民生,前段時間趙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模樣可讓她心疼壞了。
興許是許久沒吃飽,趙景這次可是放開肚皮享受,雖然這麼做對身體不好,但小小的來上一兩次問題不大。
好一通時間,隨著趙景摸著肚皮滿意的打出飽嗝,這頓飯正式宣告結束。
酒足思淫慾,吃飽沒事幹,外加上正到一天中最熱的時候,趙景困了,本打算和李德妃回寢聊聊家常話,卻被告知外殿正有人等著求見。
來到現場,所見乃是一位信差,雙手捧著劄子恭候大駕。
“何時來的?”說著,趙景快步走到他面前接過劄子,看後得知是壽州水患的治理彙報。
王繼恩跟在旁邊,小腳步碎碎噠噠。“來了有一會兒了,只是官家剛在吃飯,所以老臣才沒有稟奏。”
“啪。”趙景將劄子猛力合上,語氣不善道:“家國大事,豈能延奏?王繼恩,沒事別隨便替朕做決定。”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拍馬屁拍成了馬蹄,王繼恩立刻低首致歉。
雖說很反感近臣琢磨自己的心思,但念著王繼恩也算是替自己著想,所以趙景呵斥一句便罷,沒在多言。
“你來時沈倫可有說水患幾時能解決?”
信差答:“沈相估計一月之內能完成洩洪,但是想要徹底將水患清除,估計要到年關甚至年後。”
趙景明白沈倫為何會說的這般保守,等到十月天氣就會轉涼,冬季來臨前解決不了的話肯定會拖到明年。
想著,趙景轉身回座,欻欻幾筆寫好一封信,交代沈倫叫他不要著急,先仔細核准受災田畝數與人數;再用最好的材料仔細把芍陂修好,不可再出這般醜事。
至於曹闞、李家,現在不要動,等救災完成後由他獨決就行。
“你還有力氣折回驛站嗎?”
“小人有!”信差擦掉鼻尖的汗珠,肯定的表示:“官家儘管吩咐!”
“好,馬上將此信帶回去,交給沈倫。”
接過信件,信差急匆匆離去。
“王繼恩。”
“老臣在。”
趙景看著信差的背影,令王繼恩去查查此人的家籍,送些錢糧過去慰問一二。
……
不久,探馬回報雁門關再次易主,耶律善補氣的一天沒吃飯,分派兩部去鎮守朔、寰二州,又命應州不可出軍後拔營折返回雲州。
這戰算是敗的徹底,為了不背黑鍋,在向朝廷回信時耶律善補明確寫到是兩州軍士不聽自己命令,輕敵冒進釀成大禍,純粹欺負死人不會說話。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