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中年乘客回憶,“我記得,他們都是坐在後排那一團的,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和兩個黑髮頭髮的男人。”
“就是這樣,我沒有關另一個手機的聲音,突然來了簡訊被劫犯聽見,就在他說要搜尋,找出是誰的手機的時候,那個長得很好看的黑髮男人突然說是他的手機,可那明明是我發出來的聲音。”中年乘客說,“然後劫犯拿著槍去找他了,我因為害怕就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看見黑髮男人旁邊的男人擋在他面前,誰都沒有受傷,劫犯不知道為什麼躺在地上。”
佐藤美和子停下了做記錄的筆,問:“那那個穿風衣的男人呢?他做了什麼?既然你對他有印象的話,說明他也做了什麼對吧。”
“是的。”中年乘客點了點頭,“我記得,劫犯倒在地上以後,他好像去和他說了什麼,噢,還拿了槍。”
槍?
佐藤美和子眼睛一利,揮手叫來檢驗科的同事,拿來一把被物證袋裝著的槍:“是這把嗎?”
“應該是?”中年乘客不確定,“但是我記得,風衣男人拿槍時,還用了張手帕包著。”
用了張手帕包著,為什麼?防止自己的指紋粘上去嗎?
佐藤美和子捏著下巴,三名劫匪,兩名號稱撞見了妖怪,一名口中不斷重複魔鬼,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們的反應,應該和中年乘客口中的和三個人有什麼關係。
“對了,高木警官。”佐藤美和子想起了什麼,“劫犯收上來的手機,都已經全部發放下去了嗎?”
“是的。”高木涉回答,“而且都做好了登記。”
那就好。佐藤美和子心想,這三個人雖然可以從現場離開,但總不能手機都不要吧?等回到局裡一一對照他們的登記,應該就能找到他們的身份了。
不。
同樣身在現場的江戶川柯南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就猜出了她的想法,默默在心裡回答:
雖然不知道風衣男人是誰,但那兩個人的身份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扒拉出來,也就不是他認識的天宮和禪院了。
就像江戶川柯南想的一樣,瞞過警方的耳目拿回自己的手機,這一點無論對於太宰治、五條悟、夏油傑、禪院甚爾,甚至身受重創的天宮奏鄉來說都是輕而易舉。
夏油傑把從咒靈那裡拿回來的手機拋給五條悟:“接著。”
“你溫柔點。”五條悟一把接住手機,說。
“已經很溫柔了。”夏油傑說,想起車上那個黑髮男人乾淨利落折人手腕的動作,後背一陣發麻。
五條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聳了下肩膀:“你說他們都是誰?”
“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的普通人?fbi?cia”夏油傑隨口就來,“或者afia?”
一聽就是在瞎猜。
五條悟推了推墨鏡:“五條悟投afia一票。”
夏油傑問:“為什麼?”
五條悟一本正經:“看那傢伙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