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到需要一個編外人員,暗殺專家來處理海盜,而且說到底,新加坡的海盜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彭格列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afia家族,但也不至於管閒事到這個份上。
所有的話,都是他為了哄天宮奏鄉去新加坡的說辭。
沢田綱吉翻開一本檔案:“不是說了嗎,他會在那裡得到新的收穫。”
這麼簡單的原因嗎?
沢田綱吉知道新川智想問什麼:“阿智,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奏鄉他一直活在過去陰影裡,這麼多年是時候該走出來了。”
“boss的意思是?”
“嗯,我有預感,新加坡之行,會有他的‘未來’。”沢田綱吉說。
“那海盜的事情?”
沢田綱吉旋開鋼筆:“不這麼說的話,他怎麼會去呢?”
天宮奏鄉視彭格列為“家”,單純的休假他肯定不會去,但如果是家人的拜託
沢田綱吉笑了笑。
他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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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辦理入住。”
“客人好,請提供一下您的證件。”
天宮奏鄉將證件和中獎卡券一起遞過去:“這個還能用嗎?”
“請稍等。”
酒店大堂人來人往,顯然沒有被不久前的魚尾獅噴紅水事件影響人氣,前臺小姐核對中獎資訊時,天宮奏鄉不經意的開口:“我聽說魚尾獅最近好像出了什麼事。”
“小姐,前兩天那個魚尾獅吐紅水的事件,現在有官方響應嗎?”
另一道詢問同時響起,天宮奏鄉側目,說話的少年也轉過頭來,兩人對上視線。
那是一行兩男兩女的配置,一個有兩撇小鬍子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個少女一個少年,都推著行李箱,也在辦理入住。
其中那位短髮少女看清了天宮奏鄉的長相,摟著另一個黑髮女孩的手臂,興奮道:“小蘭,是帥哥欸~”
“園子,聲音有點大啦”
天宮奏鄉朝他們點了點頭。
前臺小姐笑了笑,同時回答他們:“魚尾獅事件,警方已經查明是惡作劇了,目前也已經重新開放,不會影響各位客人的旅遊體驗的。”
“惡作劇啊——”那名問話的少年拉長了尾音,“能做這樣惡作劇的人,很厲害啊。”
前臺小姐把身份證件和房卡遞給天宮奏鄉:“客人,您的房間是37樓,祝您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37樓?”短髮女孩翻轉了一下自己的房卡,“蘭,他和我們住同一層欸。”
黑髮少女苦笑:“園子,不是一會要去見京極桑嗎,我們趕緊上去吧。”
這一行人,正是專程從日本飛來新加坡看京極真空手道比賽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鈴木園子和工藤新一。
幾人一起進了電梯,鈴木園子歪著頭向天宮奏鄉搭話:“先生一個人來新加坡旅遊嗎?”
毛利蘭小聲:“是不是應該先問他聽不聽的懂日語呀。”
“放心,這位先生聽得懂日語。”工藤新一自信說。
毛利蘭奇怪:“咦,新一怎麼知道?”他剛才和前臺小姐說話的時候,用的一直是英語。
天宮奏鄉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先回答鈴木園子的問題:“嗯是的,一個人來旅遊。”
“這位朋友,是怎麼知道我會日語的呢?”
“很簡單。”工藤新一說,“剛才我們一起問前臺魚尾獅的事情,你在聽見我的問題後第一時間看向我,顯然是聽懂了我在問什麼的。還有園子討論你的時候,我注意到你看了我們一眼,應該也是聽到了。”
“所以,你一定會日語。”
天宮奏鄉:“你觀察得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