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想要偷襲禪院甚爾的人纏鬥在一處。
禪院甚爾早就發現了這兩人的靠近,也注意到了他們在一旁對眼前場面幾乎熟視無睹的鎮定交談。
對夏油傑咒靈的加入,只是投來了一眼,就繼續自己的戰鬥。
夏油傑並沒有想插手的意思,解決了幾隻咒靈後就解決後站在一旁,看見碎石飛過來還會主動避開。
真把自己當成了看戲的了嗎?
禪院甚爾解決所有人,一把擰下阿利的頭,借力踩牆,三兩下跳到了天台。
“唷。”天台上,五條悟把羅利踩在腳下,“好久不見。”
禪院甚爾目光從倒在地上的一片人身上掃過,沒有血跡,有呼吸,都沒死。
甚至還有張熟面孔。
禪院甚爾眯了眯眼,朝羅利走過去。
五條悟:“?”
他視線在兩人中徘徊了一會:“有私仇?”
禪院甚爾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回應,五條悟懶得自討沒趣,鬆了腳從羅利身上跳下來:“那就還給你吧。”
目睹天宮奏鄉死亡的陰影餘韻還沒從禪院甚爾腦袋裡清除,他完全沒在聽旁人說了什麼,單膝跪下,揪起羅利的頭髮,反手幾個耳光,打得羅利嘴角冒血,最後“哇嗚”一聲,吐出幾顆牙齒,人也跟著清醒過來。
見他醒了,禪院甚爾才停下動作,緩緩地問:“指使你的人躲在哪?”
“呵誰,誰會告訴你啊!”羅利斷斷續續地說。
回應他的是禪院甚爾揪住他的頭往地上重重一砸,地面立刻出現蛛網一樣的裂痕,動作反覆十來次後,羅利已經滿臉是血。
“指使你的人躲在哪?”
禪院甚爾再次問。
羅利咬緊牙關。
“沒關係。”禪院甚爾笑了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我有耐心。”
五條悟看著這幕,抖了抖身子。
他打架向來奉行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對禪院甚爾這套作風敬謝不敏。於是翻身躍下,直接從天台跳了下去,回到夏油傑旁邊。
夏油傑問:“解決了?”
五條悟說:“大概吧。”
“大概吧?”
五條悟說:“你不知道,那傢伙是個變態。趕緊走吧,他不正常。”
五條悟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正常的人了。夏油傑默默,什麼時候輪到他開麥評價別人了。
天台上,禪院甚爾的變態行為還在繼續。
羅利咬死了牙關不開口,卻挨不過禪院甚爾在他身上施加的一點一點的酷刑。
“我,我說——”他上牙全部被拔掉,求饒開口,不見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禪院甚爾收回動作:“說。”
“boss他在——唔唔唔!”羅利說,聲音卻戛然而止,整個人趴在地上陣攣,很快沒了動靜。
——他被人殺了。
禪院甚爾垂眸,淡漠地看著羅利的屍體。
咔嚓。
昏暗的房間內,金髮娃娃臉雙眼突然睜開,捏碎了原先放在掌心把玩的寶石。
他的大腦不但連結了手下的視線,更能單方面地切斷他們的腦神經。
從某種意義而言,他就是他們的神。
現在,羅利要出賣他的神,他殺了他,也算是理所應當。
金髮娃娃臉冷冷地翹起唇角;“禪院甚爾倒是小瞧你了。”
完結章
禪院甚爾遇襲時,天宮奏鄉也沒有閒著,聯機了彭格列首席戰術策略顧問入江正一,由這一些列已知的線索,推演幕後黑手的下一步動作。
“提醒禪院君要注意安全了嗎?”遠端影片,入江正一邊敲打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