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記性比五條悟好了不少,說,“那次公交襲擊。”
“難怪,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五條悟說,“他來這裡做什麼?”
夏油傑涼涼道:“來傢俱城還能做什麼,說不定和你一樣,買床。”
“快點。”他催促五條悟,“我要回去了。”
其實五條悟也不太喜歡這種逛街法,他還是對甜食和遊戲比較感興趣,生拉硬拽著夏油傑又逛了大半個小時後,把看好的床下單,出了傢俱城,五條悟看見門口的便利店,鬧著要吃冰糕,夏油傑輸給他的賭注是一天都要聽他的,認命地陪他進了便利店。
說來也巧,剛出便利店,又和禪院甚爾撞了個滿懷。
三人在門口遇到,夏油傑被五條悟折磨了一上午的心情鬱郁,掀了掀唇嘲諷他:“看看別人,再看看你。”
五條悟拆開冰糕外袋:“我怎麼了?是傑你太沒情趣啦,不懂得逛街的樂趣,以後會被女朋友嫌棄的哦。”
垃圾甜食控。
夏油傑恨恨。
五條悟光看錶情就猜得出他又在罵他,不在意地咬了一大口冰糕,一邊腮幫子鼓了起來。忽然感受到了什麼,吃冰糕的動作頓了下,轉頭去看夏油傑,還沒有張嘴,就被夏油傑無情打斷:
“吃東西的時候別說話。”
詛咒的惡臭混合著殺意飄來,從氣味判斷至少是一隻一級咒靈。但他和五條悟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味道一級咒靈自己過來的?還是有操控祖咒靈的詛咒師在?
不管怎麼樣,去看看就知道了。
夏油傑對五條悟說:“我去解決,你自便。”
“不要~”五條悟一口吞掉雪糕,主動朝氣息傳來的方向走去,“別忘了,今天你可是我的僕人。”
夏油傑:“”
這傢伙,在惹人生氣上真的是無師自通。
五條悟天生擁有六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真相”,比如現在,夏油傑感受到的只有詛咒的氣息,而他卻看到了,周圍埋伏的“人”以及他們身上的違和之處。
五條悟墨鏡後的雙眼眯了眯,轉頭對夏油傑說:“來打個賭嗎?”
夏油傑被他坑怕了,現在一聽打賭兩個字就有生理不適,直接沒理會他。
五條悟卻不在意他的冷淡,自顧自地說:“我猜他們的目標是那個人。”
他們。
五條悟的這個用詞肯定了夏油傑的某種猜測:詛咒不是自己過來的,而是被咒靈操使帶過來的。
“你說那個afia?”
“嗯。”五條悟加快步子,臉上帶有明顯看戲的表情,“有好戲看了。”
上次在公交車上,禪院甚爾短暫地出過一次手,從那時五條悟就看出了他的特殊,如今他又被這麼多人圍堵
看來今天不會無聊了。
“對了傑,如果有危險,我們要幫他嗎?”快到時,五條悟忽然問夏油傑,“搞不好會攪進別人的渾水裡哦。”
“嗯?”
夏油傑一臉“你在說什麼啊”的表情。
“悟,我們是咒術師。”
這裡是市中心,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有責任——剷除威脅,保護普通群眾。
門外惡犬
五條悟和夏油傑抵達的時候,禪院甚爾早已和人交起手來,戰局火熱,禪院甚爾出手凌厲,招招致命,明明只有一個人,氣場全開時卻猶如身後有千軍萬馬。他沒有使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只是下手分外狠厲,手中的利刃幾乎快到出現殘影,無情收割一條又一條性命。
五條悟“哇嗚”了一聲:“真厲害,不過這麼打下去,整條街都會毀了吧。”
“啊,大概吧。”夏油傑表現得比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