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右腳重心向後一步:“你忘了我為什麼叫晴嗎?晴可是用肉體抵擋一切的——”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禪院甚爾已經衝到了面前,雙手搭在男人肩膀,一股難以言喻的撕裂感從兩肩傳來。
自信輕慢的語調驟然升高,換成了痛不欲生的叫喊。
身旁的人想去救援,卻已經晚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紅色濺開,灑在了他的臉上。
——以肉體抵擋一切的晴,竟然被這個人硬生生撕開了?!
禪院甚爾嫌棄地“嘖”了一聲,把手上的兩半丟在地上,冷冷道:“第一個。”
客輪上的幫兇之一,解決。
——秒,秒殺?!
同伴的死似乎刺激到了嵐和另外一個進門的男人,兩個人快速向禪院甚爾發出攻擊。尤其是剛進門的男人,手掌噼裡啪啦冒著電光,一把抓住禪院甚爾的手臂,高強度的電壓立刻感測。
燒焦的氣味傳來,禪院甚爾卻如同沒有痛覺一般,流雲飛旋,纏住了男人的脖子,另外一條腿彎起,狠狠踢在他柔軟得腹部。
“呃!”男人脫力鬆手。
禪院甚爾卻反手握上他的手臂,往自己身前拽來,拳拳帶風,猶如雷霆暴雨,砸得男人毫無還手之力。
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嵐的攻擊趕到時,男人已經被禪院甚爾打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禪院甚爾對他沒什麼興趣,乾淨利落將他的脖子一扭,扔向了嵐。
“送給你了。”黑髮男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出來的話猶如惡魔低語,“你的屍/體,又送給誰呢?
休閒運動鞋從血泊中走來,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倒在地上的幻術師被人揪著頭髮,腦袋被迫抬起。
“別裝死。”禪院甚爾冷酷地開口,“海上,你也有份對吧。”
他了解過幻術師,像這種大型幻境,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很難完全復刻。
“不,不是這樣的”幻術師虛弱地說,“我,我沒有出手”
專門叫了個幻術師在旁邊記錄,看來金髮娃娃臉早就安排在了這一招,不過原本計劃,看這一幕的應該不是他,是誰?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
禪院甚爾:“給我看的東西,多少經過篡改?”
幻術師遲疑。
禪院甚爾手下用力,幻術師的頭皮幾乎都要被他扯掉,控制不住地喊道:“沒,沒有!都是真的!!boss說發生的事情已經足夠效果,不需要呃——不需要再修改了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在船上可沒有動手啊!你看見了的!”
幻術師不斷求饒。
禪院甚爾揪起他的頭髮,強迫他面對自己,另一隻手伸出,閃電一樣摘下了對方的眼球。
和海上一樣,又是電子義眼。
禪院甚爾早有預料,不顧地上的人發出的痛呼,將那隻眼睛對準了自己。他知道此時一定有人在看著這幕,勾起嘴角:
“等著。”
“我很快就來殺你。”
砰。
血花綻開。
幻術師嚥氣。
日本,某所建築內。
金髮娃娃臉看著這幕,同樣露出一個微笑:“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boss。”金髮娃娃臉身後,耶爾同樣收到了三名成員死亡的訊息,“霧、嵐、晴三人死亡,禪院甚爾那邊,要不要我去”
“不用。”金髮娃娃臉睨了一眼耶爾,“你打不過他。”他玩著手裡的戒指,“這樣的人,如果能被我驅使算了,得不到,就毀掉吧。”
“叫上阿利,葛蘭,羅利他們,誰能殺了禪院甚爾,我就給誰更多力量。”
聽見這幾個名字一起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