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之嫌。”
“此番陛下讓我帶兵回京出征南泰,卻並未寫明帶多少兵馬。如若我帶上漠北主力,那我到底是去出征南泰,還是去攻打京都啊?如此,便能直接給我一個謀權篡位之罪!”
“陛下好生算計!那我們就不遵聖旨,告病推辭!也能暫避一時。”
杜婉晴心生對策,立即提出了這個建議。
秦霄望著京都的方向,眉頭緊鎖:
“此計雖好,但烈兒還在京都演武學堂。我們若推辭,陛下可能會對烈兒不利。”
杜婉晴心中一驚,眼中立刻泛起淚花:
“陛下會對烈兒下手?那烈兒豈不是很危險!”
秦霄輕輕握住杜婉晴的手,安慰道:
“我已經有了決斷。我決定只帶幾名隨身護衛,獨自奔赴京都。這樣既對聖上有所交待,也能確保烈兒的安全。”
杜婉晴眼中含淚,卻倔強地說道:
“我也有些想烈兒了,不如此番我們同去!聽聞武聖人左清玄左夫子為人正直,俠肝義膽,我們可以帶些好禮拜見,求得烈兒在京都的庇護!”
秦霄滿眼憐惜地看著杜婉晴,心中充滿了感動:
“夫人,此行兇險,我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怎能讓你與我一起涉險。”
杜婉晴堅定地搖了搖頭,雙手緊握秦霄的手:
“你我當年的誓言,便是患難與共。我願意與你共進退,與漠北共進退!”
秦霄被杜婉晴的堅定所感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堅定地說道:
“好,我們一同赴京,看望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