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目前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不過遲嶼的反應給了他信心。
“每個人的智商都不一樣,記憶能力也不一樣,許多你以為記得的事,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
“我的意思是——”
“記憶是會消失的。”
“但只要不斷製造新的記憶,那舊的記憶就會被不斷覆蓋,而在新的記憶裡,總會出現和回憶相似的事,所以我們沒有忘記過去,而是帶著過去奔赴未來。”
“它和掀過過去的最大區別是,它是坦然面對,而後者是自欺欺人和逃避。”
遲嶼若有所思。
“原來是這種意思……”
他倒是從來沒從這個角度想過問題,畢竟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就是趨利避害,他的解決方式也很簡單,哪裡壞了挖哪裡,哪裡有坑避開哪裡。
因為他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這種處理方式沒問題。
問題在於物件,江難不是他的下屬,用處理公司的方法去處理他和江難的事,明顯不能完全解決。
“另外——”
耳邊的聲音喚回遲嶼的思緒。
“我覺得你剛才的問題有點蠢。”
“什麼……?”
江難靠在藤椅上,頭微微往後仰,臉對著坐在身邊的alpha,“我以前沒發現,原來你也會犯蠢。”
“你知道嗎?”
“姜淼和外婆都離開後,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想活,但我覺得不能讓江家人活得太舒服,所以我每天都在找事。”
“我甚至都搞到了砒霜。”
“我不蠢,江家四個人,我拿刀子一個一個捅,非常沒有勝算,砒霜不一樣,一頓飯都得死絕。”
“但我遇到了你。”
“沒人敢惹你,因為你背後的勢力足以蕩平一切,所以我就想,我要招惹你,讓你去針對江家,那兩個老不死的天天說我是下等人,我倒要看看,要是他們用來耀武揚威的東西沒了,還能有多傲。”
“但那都是假的。”
江難舉起手,像是在捧著什麼圓狀物。
“在籃球場,你就站在那裡,明明是陰雨天,但你就好像一個發光體,我說過我對你一見鍾情,就是那一刻,我被你牢牢吸引了,什麼借勢報復江家,那都是我為了說服自己靠近你的藉口。”
“後面我銷燬了砒霜。”
“我開始渴望陽光和未來。”
“所以你問我能不能像飛蛾撲火那樣愛你,遲嶼,陰暗裡的蟲註定要追逐太陽。”
“你就是我的太陽。”
“是我想要活下去,想要變得更好的原動力。”
“我為你存在。”
“遲嶼,我愛你遠比飛蛾撲火更熱烈。”
“也更瘋狂。”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