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累什麼?是不想跟我說話呢吧。”
黎紓斜睨了他一眼,帶著淺淺的嘲意。
“對,不想跟你說話。”
廖佑弋冷哼了一聲。
“不想說也得說,憋壞怎麼辦?”
黎紓看著他:”那你把我放出去。”
“不行。”
廖佑弋向下瞥了一眼,看見她藏在袖子下的手腕處有些青了,皺著眉頭,擔心問道:“手怎麼了?”
黎紓趕緊拉下袖子,把青紫的痕跡遮住。
“沒什麼。”
廖佑弋很生氣又拉了上來:“沒事為什麼是青的?你騙誰呢?”
“剛剛不小心磕到了。”
“哪裡磕到的?怎麼磕到的?為什麼會磕到?”
一通問題朝黎紓砸來。
黎紓語氣有些不耐煩,把手收回來說:“又不是很嚴重,過幾天就好了。”
廖佑弋嚴肅說:“說清楚。”
“剛剛拿遙控器,不小心碰到櫃子的。”
廖佑弋語氣明顯不相信:“拿個遙控器都能碰到?”
她手腕地方青紫了一小塊,如果小心看的話,還能看到黎紓指甲裡的泥土。
“真是的這樣?不是因為別的?”
黎紓低下了頭:“就是這樣,說了你又不信。”
廖佑弋看著她低下的眼睫,心裡若有所思,沒有逼問。
一會說急了又得鬧起來,鬧起來又要不吃飯了。
等晚飯過後,廖佑弋叫了黃嫂來書房,問黎紓今天干了什麼。
黃嫂支支吾吾的:“少夫人她今天下午一直在院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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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佑弋眉頭一皺,想起了黎紓指甲上的泥。
“去院子裡幹什麼?”
黃嫂嘆了一口氣:“她說屋裡太悶了,去院子裡看看,我看到少夫人想搬花盆,結果在桌上的花盆不小心砸下來,砸到手了。”
“少夫人……她不讓我們告訴你。”
廖佑弋擺手讓她出去:“知道了。”
他拿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去房間裡幫黎紓塗抹。
“小傷而已,不用塗藥。”
廖佑弋厲聲呵住她想要收回的手:“今天為什麼想搬花盆?”
黎紓臉色一頓,猛地抬頭。
“為什麼不讓黃嫂告訴我,還有哪裡受傷了嗎?”
說著廖佑弋便上手,拉開她的長褲。
黎紓一驚:“你幹嘛?!”
廖佑弋見白皙的面板沒有其他傷口,才拉下了褲子。
沒受傷就行。
“還沒回答我搬花盆幹什麼?”
黎紓彆扭地說:“我覺得它不對稱,我就搬了。”
“那也不要自己搬,找別人搬,再扭著腳摔著了怎麼辦?”
黎紓沒吭聲。
廖佑弋不滿再說了一聲:“聽見了沒?”
後者不情不願應了句:“聽見了。”
自從廖佑弋在家裡的客廳臥室都裝了監控,黎紓非常不滿他這個行為。
晚上黎紓實在忍無可忍,在睡前跟廖佑弋提了這件事:“把監控拆了可以嗎?”
她很少跟廖佑弋提什麼要求,更很少說話。
:()偏執佔有:乖,別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