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明身邊,不就是巴結麼?有甚可疑的?”
晏卿塵:“父王派人查便是,兒子今日喝了不少酒,乏了,先回去歇息了。”
“欸,你先別走,你總要告訴我從哪裡查啊?”
寧王追問,但留給他的只有晏卿塵瀟灑的背影,氣的他暗罵了一句臭小子。
晏卿塵也說不出為何要查安子謙,但他能察覺到白止今日在馬車上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這種狀態與上一次提醒他免遭於落馬很像。
而這次白止又十分湊巧的救了母妃,解除了王府的危機,晏卿塵總覺得白止身上肯定有秘密,但既然已成為了朋友,白止不願意說想必心中有顧慮,也無妨。
不過今日白止在西市見國安子謙之後整個人便沉默了不少,馬車內又詢問了關於狄國使臣的事,又結合上次他激動之下所說的城防圖,讓他不得不疑心。
短暫的鬆懈之後,雲鹿書院的課程繼續。
丁六堂內
今日上午第一堂課便是謝觀的明經,他拿著一沓課業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學生們肅然起敬,沒人敢在他面前撒野。
“慕白斂,白止,晏卿塵,你們仨給我站起來。”
白芷心中一個咯噔,這怎麼回事?今日怎麼還殃及池魚了。
謝觀看著眼前三人就氣不打一處來:“讓你們寫課業,是為了加深你們對名家經典的理解。”
“慕白斂,你來給我解釋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是什麼意思?”
被點名的慕白斂一臉痛苦面具,他能求助的人都被點名站了起來,只好自己支支吾吾道:“意思是意思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還越說越自信。
“你即知道,為何還要抄白芷和晏卿塵的課業?抄也就算了,還抄的牛頭不對馬嘴,老夫在課堂上是這麼教你弄虛作假的嗎?你以後可別說是我謝鑑之的學生,丟不起這個人。”
謝觀吹鬍子瞪眼的模樣甚是嚇人,看來是被氣得不輕,他罵完慕白斂又開始罵白止和晏卿塵,一整個無差別攻擊。
結果就是,一整天三人都被趕到了門外罰站。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