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白斂不樂意了:“怎麼問題不大,萬一磕著碰著了,那可怎麼辦?”
“白斂,真的是你小題大做了,我傷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一點都不耽誤寫字,身邊又有侍從跟著,能有什麼問題?而且昨日我就翻了黃曆,最近幾日都宜出行。”
文哲抬手拍開白斂攙扶著他的手,總覺得自從他和卿塵兩人受傷之後,白斂就變得跟個婆子似的,嘴碎的很,不怪阿止要和他拌嘴了,有時他都忍不住想要罵他兩句,但這有辱斯文,不如直接動手。
白芷抿嘴偷笑,“白斂,我不等你了,早課快要開始了,今日謝夫子肯定過來查堂。”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白斂看了眼文哲,見他不再搭理自己,自顧自的走去甲堂,無奈只能喊了一句“阿止,等等我”,然後拔腿就追了上去。
“叮鈴——”早課鐘聲響起。
早課誦讀聲傳遍了書院的各個角落,謝觀也真如白芷所言巡視各個學堂的情況,見到有近九成的學子都來了書院,不禁滿意的點頭,看來這次秋收之舉雖不算圓滿結束,但總算是有了些許成效,要是以往這些嬌慣的公子哥們恐有一半以上來不了。
謝觀的目光放在晏卿塵空著的那張椅子上,眼底露出些許擔憂,也不知這孩子的身上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當日回到盛安城,安排好各項瑣事之後,他就去了寧王府探望晏卿塵,見他雖已經清醒過來,但依舊十分虛弱,而且有關於傷勢的情況,兩孩子似乎達成了共識,都說是因為半夜出門洗漱,不小心睡著了,而後突發地動逃竄時掉入了一個山洞中,這才受了這種嚴重的傷。
謝觀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君子不窺人隱私,既然兩個孩子都不願意說,且都已經安然無恙,此事便就此作罷了。
雲鹿書院恢復授課,對於白芷的生活來說,似乎一切都回歸了正軌,只是這一日夜裡,她剛剛陷入沉睡中,又被拉進了奇怪的夢境中。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