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上,我怎麼夠資格執法呢?”
“這麼說,你也想不聽師父的話麼?”梁立峰厲聲道。“不敢不敢,只是我覺得不合適!”小飛機還在推辭著。
梁立峰道,“你要是不來執法,行,我就把剩下的二十五下處罰,叫鐵嘴全打你身上!”小飛機畢竟是個有些怕事的人,只得望一眼江心月,意思是徵求她的意見,要不要去打大師兄。
冰雪聰明的江心月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見房無依既不喊疼,也不反彈,就那麼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在神壇前挺著,便知道他是在用少林功夫護體了。又見梁立峰打那大師兄,被打者沒事,打人者反而把自己累的夠嗆。就更加明白了那大師兄為什麼接下這頓鞭笞的用意了,於是給小飛機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是你去吧,不礙事的。
小飛機只得摸摸腦袋,走到了大師兄的背後。接過了梁立峰手中的令牌,那令牌已經是溼漉漉的了,很顯然是梁立峰的手汗給沾染上的。道一聲“老大,對不起了!”令牌高舉,下落則輕!
“十六、十七,停,你怎麼不用力呢?”一邊數數的梁立峰發現了小飛機的這個貓膩,立馬進行了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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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機道,“這不怪我,令牌太滑,有些捏不住啊!”梁立峰狐疑地看了小飛機一眼,找來一張抽紙,“那行,你擦一擦再打,別給我耍滑頭!”小飛機只得聽話照做,擦完令牌,以比梁立峰稍大一些的力度,往房無依的背脊上打去。
房無依依然紋絲不動,還叫小飛機不要手軟。看得梁立峰和一干徒弟,也看不懂這大師兄究竟是啥人了。而最為感動的還是那四川老鄉鍾雄,雖然他在另外一頭頂著三炷香,光亮的腦袋上已是汗珠密佈,但心思還是放在了那替他捱打的大師兄那邊。
隨著梁立峰一下重一下狠狠的打那大師兄,猶如每一下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想想都疼著呢?但大師兄一聲不吭,好像打下來的令牌不是打在他的身上,而是打在了另外的人的身上一樣。心中也是疑惑,但滿是佩服:這才是一條漢子啊,佩服!
終於,那四十下的令牌鞭笞,在梁立峰與小飛機的前後接力下,打完了。
小潘子有些過意不去,便想去攙扶房無依。誰知房無依兩手往那拜墊上一撐,身子就反彈而起。他搖搖肩膀,活動一下背部肌肉,像沒事人一樣站立住,做了一個拱手禮,“謝謝師父、師弟為我消孽,福生無量天尊,謝謝!”
房無依這個大度的動作,把所有人都整不會了。表面看,那梁立峰是大獲全勝,實現了他心裡邊心心念念要懲罰這黑炭頭的目的。
可人家算是冤枉地捱了四十下的令牌,卻沒事人一般。再想想自己捱了莊大師那二十下的戒尺,那表現就像被殺的豬一樣慘叫。還揹帶傷痕,又是抹藥又是按摩的,倒好,這黑炭頭一點事都沒有,這他孃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你?”他張大嘴巴發問,卻突然發現那打人的右手一陣痠疼,手還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趕忙藏了右手,伸出左手指向房無依,“你啥事也沒有?”
房無依再次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背部,“我有啥事?師父您的力氣太小了啊,呵呵!”梁立峰語塞了,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黑炭頭了。心頭道,“特麼的夢中施術收拾不了他,這回面對面收拾,又失敗了,看樣子自己是沒辦法了,還得在胡媽媽、莊大師那裡加幾把火,總會讓你有服服帖帖的那一天的!”
這樣一想,心頭是略微好過了一些,但整體感覺,他對這黑炭頭產生了一絲沒來由的恐懼,竟是對他有些怕了。
“師虎,師虎嘢,香都著完了,我是不是該起來了哈?”原來鞭笞房無依比那鍾雄頂香跪拜,倒是房無依這邊快一些!梁立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房無依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