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還把一套學問都無私的教給了他們。再留他多住幾天,也有些不盡情義,畢竟他還有他的事情要做啊。所以,心頭的話終究沒有講出來。
只得拿出兩條華子出來,“來,大師兄,辛苦啦,這兩條華子你帶回去抽。你師弟也沒有別的東西好送,別見外啊!”
“好啦,明天中午11點多鐘的飛機,我已經搞定了,只管到了機場用身份證取票就是了!”江心月透過手機上的一通操作,把大師兄回昆明的這件大事搞定,這才舒了一口氣。但她的心裡,卻是酸酸的。
大師兄這一走,又不知要啥時候才能聚到一起了?還別說,真的面臨即將的分開情景,心頭咋就這麼捨不得呢?想是這樣想,但極具剋制力的她還是面無波瀾地,止住了她那快要溢位的情緒外洩,道,“白大哥,這大師兄明天就要走了,我們是不是今晚得好好的喝一頓?我去看看白大嫂都買了些什麼菜?不夠的話,我再去添點!”
說幹就幹,江心月邁開大長腿幾步就到了廚房,當她看了白大嫂買來的幾樣蔬菜之後,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嘴裡嚷嚷道,“不夠、不夠,我得再去買點!”看得廚房裡揀菜的白大嫂莫名其妙,心裡嘀咕,這丫頭怕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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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可不是瘋了,她是為大師兄的即將離開突然感到了難受。難受了怎麼辦?她慣常的做法就是花錢買醉,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場。然後,然後將自己的難受、傷感全交給夢裡。
難怪房無依總結出了一條自己的人生經驗:男人的傷感在酒後,女人的傷感在夢中!
好,既然小師妹提議今晚要喝點,那也無妨就喝上一回,也算是為自己來桂林一次,給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白純風見這小師妹進進出出的,開口道,“月月,要不別那麼累了,我們出去吃吧!”
“花那錢幹嘛?最好的待客之道便是家宴,一家人在家吃,親切。放心吧二師兄,為給大師兄餞行,今晚我親自下廚!”
白純風是不會廚房那一套的,但不影響他對美食的鑑賞和品評。他也非常清楚自家婆娘的那個廚藝,勉強飽肚沒有問題,可要拿來招待貴客,那是貽笑大方的事,根本就上不得檯面。這聽說小師妹又要去買菜又要親自下廚的話,他也有些感動了。
照理說,這小師妹過來幫助自己打理店鋪,前前後後也有快一個月了吧。除了她乾媽方芳離開那次,下了一回廚房之外,就再也沒有下過廚房。自家婆娘煮的飯,好吃呢她就多吃一口,不好吃呢寧願餓著或者去叫外賣也不帶吃一口的。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這說明那大師兄在這小師妹的心裡,那是跟她乾媽一樣高的地位啊。不然這公主一樣的小師妹,哪能開口親自下廚?那是沾了大師兄的光,今晚有口福了哇!
想通了這個環節,白純風也不含糊,當下說道,“小師妹,既然你要出去買菜,好,算我一個。我出錢,你出手藝,我們共同招待大師兄!”說完往江心月的微信上轉過500元過去,江心月還想推辭,白純風道,“別爭了,買些海鮮來,另外顯一顯你那東北菜的手藝,就這麼說定了,去吧!”
那江心月也不是個矯情、扭捏的人,也爽快地應道,“那好吧,我這就去菜市場了。大師兄,你跟我走一趟唄,我怕菜多拎不動,就讓你當一回苦力的幹活,可好?”
房無依還能說什麼,人家這可是為他張羅晚飯呢?“好吧,樂意奉陪!”於是兩人旋風般的出了門。他倆下的樓來,江心月用自己的手機掃了兩張小黃車,“走吧,大師兄,你跟在我後邊,目標,菜市場!”
40分鐘之後,他倆另外掃的小黃車上堆滿了大包小包的海鮮,什麼帶魚、螃蟹、竹節蝦、扇貝、指甲貝、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