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呢,嚇我一跳!”
“你?你想多了,是,是我最近病了。從那天送完你師父回哈爾濱之後,就病倒了。這不,有一個星期了吧!”
得,房無依聽到這,心頭拔涼拔涼的。本來聽到江心月否定了這不是風水佈局方面的問題,他就會自動的鬆一口氣,但師父這個稱號彈進耳朵裡,心尖子便被江心月的話給捏住了。瑪德,這跟道門有關啊!既跟道門有關,那麼他這道門弟子便責無旁貸,那照樣是件大事。
他有些明白師父為啥叫他去轉達謝意,而不是直接去答謝江心月的用意了,感情這是迂迴作戰啊。“嚴重嗎?有沒有去醫院看看啊?吃藥了嗎?”貌似關心,其實廢話。
“沒事,就是可能著涼了,渾身疼、難受,重感冒了吧!”想了想,江心月又補充道,“我平時不太愛吃藥,主要是咽不下去!沒事,再挺兩天就沒事了!”堅強而又怪異的女人。
房無依在這邊一陣小沉默,任江心月在那頭嘰哩哇啦的講,便再也沒有半句話聽進耳裡。他在沉默什麼?他在梳理這裡邊三個人的因果關係:如果自己沒有委託江心月去機場接機,那麼江心月就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師父;江心月見不到師父,那麼就還待在自己的店裡,也就不可能生病。
這樣的話那麼因果線就只有一條,一切只能跟自己佈局的風水有關,也就是與易經術數這一條線有關。而現在多了師父這條線,便有了道門這樣的關係。相當於自己~師父~江心月這三人,構成了一個三角形關係。
那麼,師父又叫自己去替他答謝江心月,是不又轉回到他這個“以易入道”的牽線人身上,解鈴還須繫鈴人啊。房無依理順到這裡,恍然大悟,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自以為可以處理,這個幾方面都感到棘手的難題的解決辦法。
換個維度來看這房無依,這廝的奇思妙想不去當警察實在是萬分的可惜,分析的能力那是咔咔出彩。再不濟退後一步去當作家,不一定寫出來的小說可以出眾,但情節曲折,讓人意外還是可以做到的。
江心月叨咕半天,突然意識到房無依那邊沒有了回應,只得打住了滔滔不絕的傾訴,“哎,房老師,你有在聽我講嗎?”好嘛,理智迴歸,把房大師改稱回房老師了。
房無依道,“我說江小姐,你相信我嗎?”,“啊,你說什麼?”江心月不明白房無依為什麼會這樣問,所以再次反問。
“我是說你相信我嗎?”房無依再次重複剛才問的話。這回江心月聽清楚了,“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不相信你,會讓你幫我布風水嗎?”其實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我要是不相信你,憑啥去接你師父,他跟我有啥關係,那是你師父,好嗎!”
這話差點衝口而出,但彷彿意識到略有不妥,硬生生的剎住了車,把這話給留在了嘴巴邊上。房無依可不知道江心月還有話給憋回了肚裡,道,“既然你相信我,我就有辦法幫你調理身體!”
這話房大師說的非常自信,口氣也是不容置疑的堅定。瞬間就把江心月給吸引住了,也同時給整懵了,“呵呵,哈哈哈,房老師,你不會是晚上喝醉酒了嘛?嗨,你人在西安,我在天津,給我調病,開玩笑的吧?”擺明了,這江心月實在是不相信啊。
可以理解,這房大師在江心月的心裡,早已經形成了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風水師這樣的固有印象。這突然又冒出來風水大師還可以治病,而且是遠端治病。打死也不會信啦!反差太大,換成誰都有理由去質疑、懷疑是不?就是作者我,當時也是不會信的。
房無依感受到了這一點,“首先我得嚴肅的更正一下你的說辭,江小姐!”房無依用不開玩笑的嚴肅語氣說道。“哈哈,請講!”。
“第一,我在的地方是回族聚集區,壓根就不準喝酒,我的朋友也是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