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5月16日這天。
也就是說離新的師弟、師妹們前來拜師也就只差一天了。往昆明這個方向來的人,分作了三個方向:師父梁立峰自東北哈爾濱而來;江心月從天津起飛;而江心月的乾媽方芳,攜合作伙伴白純風、白大哥自廣西桂林而至。
在方芳的心裡,她只對房無依的印象非常深刻。畢竟這傢伙的易學實力擺在那兒,舉例實證:早期的那個小區裡的鋪面,說開不成就開不成,後期驗證,確實如此;
自己便秘了三天的腸胃道不舒服,被房大師指導唸咒“阿彌陀佛49遍”,搞定,慌得她滿大街的找廁所,牛逼;顧豔的催桃花局,半年期內成功,肚子裡都有了小寶寶,這手筆,嘖嘖,不信房大師還能信誰?
包括自己的幹閨女在天津的商鋪生意逐漸好轉,還有遠端調病,使得幹閨女從沉默變得逐漸開朗,也開始有了笑臉等等,這些都與這位叫房無依的男人有關。
換句話說,幹閨女江心月要是說拜房無依為師,方芳是一點意見都沒有。說不得對眼了、高興了,自己也拜房無依為師,來一個母女同修都很難說。
但偏偏冒出個叫梁立峰的東北老鄉來,頂著是房無依師父的名頭,要將幹閨女收為門下,她這做乾媽的心裡就覺得超不踏實。
也是啊,在方芳的心裡,對梁立峰這個人的資訊,掌握的只知道他是道家中人,家住哈爾濱,是房無依的道家師父,其他的一概不知。又聽說幹閨女在其從天津路過的時候,好心請吃飯、還貼了幾百元的高鐵票,就這一點方芳就憤憤然、瞧不上樑立峰。一個貪佔便宜的傢伙,本事再牛逼,人品差勁,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她必須的過來親自把把關。如果一言不合,看不對眼,說不得大鬧一下收徒現場,把這事給他攪黃了,方芳真的幹得出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還得把這梁立峰給好好的羞辱一下子,誰叫你不開眼把主意打到了俺丫頭頭上呢?惹誰不好惹,惹上了我方芳的人,我一定叫你後悔飛來昆明。
所以護犢情深,方芳是存有這個心思飛來昆明的。
可憐昆明這邊,最累、最辛苦的還是房無依本人。為啥?
這夥人衝誰來的?是你房無依吧!當地人是被誰感召來入道拜師的?還是你房無依吧!既然你是這件事情的引發者,不累你累誰?於是房大師在這一天成了全勤工作人員。
定旅館安排梁立峰、江心月包括方芳等四人晚上的住宿是他;還有提前預定一場接風宴、甚至給師父梁立峰做個生日儀式的是他;安排接機車輛、人員的還是他;包括次日一早去往200多公里外的楚雄拜師的車輛安排,也還是他;
那麼,這些由此而產生的費用誰出?
這件事情他也曾請教過師父梁立峰,可師父的說法是:“他們都要向道拜師了,這不得共攤一下這些開支嗎?包括師父往來的機票費用。如果他們都不願意出這筆費用,怎麼體現自己的誠意呢?那還拜個啥的師啊?”
這樣的答覆有道理嗎?有個屁的道理!那是隻站在自己的角度說話呢,想想吧,在房無依所邀約來的人員當中,除了小潘子略微有點財力之外,其他的都是兜比臉還乾淨的主。如果都把這話挑明瞭說,恐怕一個人都不會來。更何況吳鵬飛入道請祖師神像的那一千多元,房無依已經答應借給他800多元。
所以,房無依便陷入到了“誰主張、誰負責!”這條潛規則裡,所有的開支全是他先墊付了。說是墊付,到房無依六年後自己收了徒弟,這筆錢也依然沒有著落,無疾而終。可憐房無依在安徽那邊所掙的講學費用,全砸了進去,白瞎辛苦一場。
房無依手中的流程安排是這樣的:
江心月的到達時間是中午11點多鐘,她算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