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空降昆明的;於是去接她的人便是房無依與小潘子了。兩人乘地鐵去,可以直達長水機場。為什麼不開車去?道理很簡單,為了次日的長途拜師,送修理廠維修去了;
其次便是師父梁立峰的到達時間,得晚上7點多鐘到;那麼誰去接機?小潘子臨時抓了一位有合作關係的哥們,叫蔣新生的開著自己的車子來當差。至於小飛機吳鵬飛,就叫這廝去訂好的餐館,掌管好晚餐的選單、菜譜就是了。
而最後一波到來的方芳、白純風兩人,由於得晚上11點多鐘才到。也只能到時候再說了。就這樣,小潘子與房無依提前一個小時坐上地鐵往機場趕。在地鐵上小潘子對房無依說,“老大,我就搞不明白了,這位從天津來的美女啥人啊,還得你親自出馬去接機?直接發個定位叫她趕到吃飯的地方不就得了,整那麼複雜幹嘛?”
房無依笑道,“這個你就不明白了,一來呢,我們作為東道主,不是有個說法嗎?叫做“在家不去迎賓客,出外方知少主人!”難道你讓你未來的小師妹,說我們昆明的師兄不懂禮數麼?這第二呢,可能,我是說可能哈,她可能會成為我的女朋友的!”
“啊?還有這樣的說法?啥時候發生的,我咋不知道呢?”潘凱心驚詫了!
“你呀?別這麼看著我,我只是有這樣的直覺,而且這個直覺很強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猜測是這樣的。所以,還不太確定的事,也只能對你說說,突發奇想而已。”
小潘子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意思就是說我得對未來的嫂子好一點唄?”
“八字還沒一撇呢?尊重一點就是,到時候別亂說話!”
“呵呵呵,你們面都沒見過,你的直覺從哪裡來的?還有,人家會看上你嗎?我說老大,是不是昨晚喝酒了沒醒,現在還迷糊著呢?”小潘子說著還用手去摸房無依的額頭。
“滾犢子的,誰喝酒啦?你不在我去哪兒喝酒去!再說了,我們神交已久也差不多快半年了,經常半宿半宿的聊天,聊得非常愉快。還有,我發現她的人生遭遇,居然與我走過的人生之路,有三分之二的相似,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這樣的話,估計有戲!那麼老大,要我怎麼做?”
“怎麼做?一是給我暫時保密,連小飛機都不要說。二是別一見面就渾說亂說,略微拿出你的禮貌來就算了,oK?”潘凱心重重的點了點頭。
哥倆就這樣一路說笑一路前行。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機場接人處。個頭高大,穿著一套牛仔服的江心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隨身拖著一個迷你型的白色小拉桿箱。
兩人幾乎是同時認出了對方。
房無依一碰小潘子,“來了,走!接人去!”
“哇!的確漂亮,但,呵呵,只有你老大才能吃得消啊!”小潘子開了個玩笑。房無依虛踢一腳向他踹去,小潘子跑開一邊去了。
“房師兄,你好,感謝你來機場接我!”江心月落落大方地向房無依伸出右手。房無依瞥見那隻手胖乎乎的,就像畫像上觀音菩薩的手一樣,隨便握了一下之後,接過了江心月的拉桿箱,道了聲,“一路辛苦啦,歡迎來到昆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潘總,我的好兄弟,這回也要拜師的”;小潘子點點頭,“歡迎天津的大美女光臨昆明指導工作,我叫潘凱心,別人叫我開心兄弟!”
房無依微微皺皺眉,對小潘子說,“這位,就是我說的江大小姐了!”“幸會幸會,潘師兄,叫我月月好了。”江心月又對潘凱心伸出了手。“月月好!”小潘子把這個稱謂一叫出來,差點沒把房無依給笑噴,為啥?
普通話不太標準的潘凱心,說出這句話來,其發音竟被房無依聽成了“爺爺好!”,就這個,他能不笑嘛?潘凱心呀潘凱心,難怪別人要叫他“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