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再加上年齡太小,這當兵的第一願望,便成了永遠難以企及的夢。
這個時候,房無依踱到薛麗娜身前,悄聲問道,“死黨,這一通巫醫神打整下來,得多少錢呀?”薛麗娜回道,“這我哪知道?不過看在我的份上,我師傅會給你打折吧?放心吧,她不會亂來的!”
“待會兒楊師傅報出價來,你可得幫我講講價好麼,死黨,嗯?”
“知道啦!”薛麗娜打了一個oK 的手勢。很快,老婦人把好幾大包藥包好了,吩咐瞭如何服用,便問房無依,“那什麼死黨,你是掃碼呢還是現金?”
房無依望向薛麗娜,心頭卻想,我啥時候又成你這婆子的死黨了,切?
薛麗娜見狀,“呃,師傅呀,我家死黨連治帶藥要多少錢啊?”
“3600元吧,這已經是人情價了,換成別人,就他這狀況,沒有一萬八我都不帶收治的!”
“啊?”房無依一聽就傻眼了,特麼就這一會功夫,要貼進父子倆兩個月的生活費呢!
薛麗娜知道死黨的經濟狀況和承受能力,忙打圓場,還上前去搖動她師傅的胳膊,“師~傅,減一半,呃,一半。我死黨眼下沒工作,還領著個娃在家,他又沒個婆娘,只收點成本費哈。二天,二天他有錢了,我領他來感謝你行不?”
“這?”
“行~不行嘛,師~傅!”為了死黨,薛麗娜的寧波話釋放的更糯更甜!將老婦人的手愣是搖了好幾下。
“好吧、好吧,看在你常來看我,並經常供養我、還帶客戶來的情份下,依你,依你還不行嗎?半價就半價吧!嗨,真是的!”見師傅鬆了口,薛麗娜趕緊叫房無依,掃楊師傅的微信收款碼轉款。
錢轉過去了,房無依依然感到心疼,比剛才的那一通猛揍還疼……
“哎,嗨嗨嗨,無依啦,你在想什麼呢,咋聽師父講道,還把自己給聽犯傻了呢?”
梁立峰講著講著,突然發現這徒弟居然走神了,坐在床上兩眼直愣愣的,以為他走火入魔,怕出事,這才把他的“魂”給叫了回來。
房無依臉一熱道,“師父,沒想什麼,我只是沒想到咱們的徐甲祖師,跟這雲南地界兒白族人民,淵源挺深的啊,呵呵!”
梁立峰也笑了,“那是自然,不然師父怎麼會頻繁出現在雲南呢?”
“如此說來,師父收了我做徒弟,這西南片為祖師弘法,當有弟子的一份責任囉?師父度化眾生一萬,弟子就得分擔一半對不?”
“哦?哈哈哈哈,無依你要這樣想,那麼師父就沒白收你為徒!你,你你跪安吧!”
“跪~安?幾個意思?”
梁立峰突然意識到,自己怎麼把對兒子梁青說慣了的“跪安”一詞給帶了出來,難怪房無依聽下來感到詫異莫名。
“我是說,是說趕緊給祖師爺跪下吧,一會要傳法!哦,對了,你一定要記住這尊道祖的法像尊容,日後是要轉贈你來供奉的!”
“哦,這是為什麼呀?”
“為什麼?飯前給你看的那位讓木板凳動起來的高道,便是早期供奉這尊道祖像的主人。後來他見為師,弘道堅決、道心虔誠,這才轉贈給師父供養。誰知他事情太忙,交代給他的一位弟子來辦這事,那弟子一時馬虎,便先送來了這一尊祖師神像。
沒曾想這徒弟往我留下的地址,寄來這尊道祖像之後,他師父便發現寄錯了。應該是共寄三尊祖師像,也就是“一氣化三清”的祖師神像,這隻寄一尊,便有了不全之相對不?
沒辦法,錯已鑄成,再回寄回去好像也不合適,只得先供著,日後再等有緣轉奉出去!為師在楚雄收你為徒的時候,看你面相,頗有幾分與這祖師雕像有幾分相似之處,是以判定你就是那個有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