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樹枝上敲打,等小蟲落入招魂筒,就算捉住了魂魄,便趕緊封住口。
小心翼翼的將他帶回家,安放在灶君前,這招魂儀式才算圓滿結束。明代曾在大理府的古靈觀中設朵兮薄道祭祀道場。太和縣設朵西薄道會司,專管朵西薄及本主教派事務。”
師父沒那麼好的記性,但他是拿那本在楚雄趙蒙根那裡出現過的,《閭山法本》來照本宣科,想必不會有錯。房無依聽得心起波瀾,沒想到徐甲祖師的淵源,不僅僅古老到與道祖同一時期,祖庭設於福建的閩江底,其發展還延伸到了雲南大理的白族地區。
而自己一四川來的“雲飄”,就踏上雲南這片土地那一刻的親切程度,其與他心靈深處的磁場契合,真的超過了家鄉四川的親熱度。儘管老家養育了他三十多年,那裡還有他的親人朋友、同學、同事。但後半輩子,是雲南的水土在養活他,並讓他的一切都從這裡得到滿足。莫非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只有天意,天意所定、天意使然?
換句話說,他這是“回家了”,回到了一個過去某一世便在這塊紅土地上,跟祖師徐甲有過修行道緣的“道門之家”,不然,為什麼在楚雄,別的師哥師姐沒啥反應,而只有自己,獲得了祖師們三道輝光直射其身,分明是點化他這靈魂飄逸之人魂歸於道嘛?
師父將本門秘辛給他講述出來,這一刻他又悟到了許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那麼這趟哈爾濱之行,師父叫自己一個人來,原來還真的是青眼有加,別具深意的了,不冤。
聽到這一段本派秘辛之後,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的一次際遇,他曾親自體驗了白族巫醫獨特的治病手法。這事兒還跟他的死黨薛麗娜有莫大的關聯,說明,緣分這個東西,還真的是神秘而又不是偶然,也是神奇得很吶。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自打第二任老婆離開房無依之後,沒有女人照拂的他,在身體健康方面幾乎是完全忽略的狀態,有病也只是去小診所輸輸液而已。加上長期抽菸、熬夜,各種壓力山大,肺部感染嚴重。咳嗽不止,還咯有血塊!
一日死黨薛麗娜給他打電話,問起近況,聽到了他在電話中不斷的咳嗽聲,便執意要推薦一位“師傅”給他瞧病。還告訴他這位師傅不提前預約,沒熟人引薦是根本見不著的。
出於好奇,也出於自己吃的“白芨顆粒沖劑”不太管用,房無依同意了死黨的建議,找這位神秘人治治。
好在死黨夠給力,他倆通話後的第二天晚上,便約好了那位師傅。薛麗娜開車接上了房無依,帶他去到了昆明北較場一個偏遠的住宅區裡。
這是個典型的城郊結合部區域。真的是沒有熟人帶路,撞破腦袋,你也不會想到這裡還住著一位民間高人。那是一個“7”字型的建築物,有點像部隊的幹部樓,底下設有可停四五輛車的小型停車場。門口有一個哨兵的崗樓,但早已廢置,鐵柵欄門開在一側,也沒上鎖。
薛麗娜將車停好之後,便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不一會兒從“7”字樓那一橫處的樓梯口,下來了一位五六十歲的婦人。薛麗娜熱情地上去擁抱了她,“不好意思,師傅,這麼晚了還來打攪您,給您添麻煩了哈!”看樣子,她們早已認識不是一天兩天,這樣的親熱程度,早已超過了年齡之間的差距。
“說什麼話呢?師感測念你時不時的供奉,我才應該說打攪呢,麗娜你最近生意咋樣?”
老婦人捧著薛麗娜的肩,噓寒問暖的,幾乎忽視了房無依的存在。
房無依突然想抽菸,念頭剛出現,一連串的劇烈乾咳便暴露了他是個“病人”,他只能忍住了掏煙的動作。薛麗娜這才意識到他們來此的目的,立即挽了那老婦人的胳膊,向房無依喊道,“哎,死黨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師傅,楊師傅!呃,師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