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轉八拐,三人來到了二樓靠裡邊的一間房門前,婦人開了房門。一大股藥味撲鼻而來,這讓房無依咳的更加厲害了,連聲乾咳,差點引發乾嘔!
而婦人呢,毫不為動,只叫房無依隨便參觀。既不問病,也不介紹自己有何醫術,自顧自地與薛麗娜聊的甚歡!根本就沒把房無依和他的病當回事。
房無依掃視這個屋子,那是一個被隔斷為裡外兩間的通間。外屋左側靠牆之處有排木質貨架,上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還有些搗藥的石臼。外屋中間位置,放有一張漆為黃色的課桌,上面供著一尊看不見面目的神像,因為神像被一塊紅布遮住,桌前還有一把同色的圓凳子。
其它便是同樣堆滿大包、小包藥材的長椅子了,就像老式會議室裡的那種長椅子。而這個時候,房無依還沒學易拜師呢,當然不會像他後來那樣,以易學、風水的專業眼光去看這樣的房屋結構。
薛麗娜和楊師傅坐在了兩張塑膠凳子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拉著女人之間的家常,任房無依去隨便走走瞧瞧。外間瞧完,房無依向楊師傅問到,“裡邊我可以看看麼?”
楊師傅手一揮,“你自便!”說完還用拉繩開關,開了裡邊的燈。
房無依用手掀開隔著門框的珠簾,擰了門把,走了進去。這是間長方形的小屋子。裡面鋪有類似於瑜伽墊的氈席,還有一架古琴,除此之外並沒有床或床被什麼的東西,想必這是間修煉或禪定的小房屋。
想那婦人的歲數,不可能還去練瑜伽的吧?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裡是用來冥想或者與“神明”溝通對話的地方。
想到這,一眼觀盡了這間小屋的擺設,房無依很快就退了出來,自己的頭,沒來由地疼了起來。那婦人見狀,這才遞給他一把塑膠凳子,“那個?你姓什麼?看完了,有什麼感想”
“楊師傅我,我姓房,叫我小房好了。咳咳咳,看完了沒什麼感想!既然我死黨叫我來見您,也就表明了我的心態,想必我的情況,我家死黨應該都給您講明白了,所以,我這病?”
“哈哈哈,好,夠爽快!我喜歡!”婦人一通大笑!笑完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先參觀才聊天麼?”
“這個?我想前輩既然叫我這麼做,一定有您的道理,我,我可不敢亂猜測!”房無依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稱謂上的改口,把尊重之心先捧了出來。
“呵呵呵,麗娜,你這死什麼黨不錯哦,前輩?呵呵呵,前輩,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稱呼我,好好好!你的病我給治了!”
後來房無依從薛麗娜那裡瞭解到,這位被她稱為師傅的女人,便是一位白族的朵兮薄,一位白族的巫醫。而過去的身份,可是部隊醫院的主任醫師,上過戰場,官職團政委。別人叫她都是“首長”,你這傢伙叫前輩,當然讓楊師傅感到親切和意外了。
可那個當下,薛麗娜見機趕緊說道,“呃,死黨還不快感謝楊師傅!”
“謝謝您,那就有勞前輩援手了!”說完行了一個合手禮。
“不過,小房啊,我施術給你治病之前,我還是要把話挑明一下。第一呢,你要絕對的相信我,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你都得忍著、受著,這點能做到麼?”
薛麗娜再次插話,“沒事的師傅,我死黨可是練過少林功夫的,他耐得住疼!”想必這樣的事,薛麗娜是經歷過多次的,再不濟也是見到過她師傅給人調病是咋弄的!
“咳咳,能做到!”房無依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這第二呢,我為什麼要你先參觀參觀?以前也有人來向我求助,開始啥啥都答應的好好的,但來到這裡一看便變卦了、不治了!哈哈哈,恐怕臨時變卦的原因吧,是在懷疑我在搞什麼封建迷信吧。你也看到了,我這裡既無行醫資格證書,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