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一隻凡喵呀。”貓兒把丹藥都倒出來,擱置掌心,數有多少顆。
“我沒跟你開玩笑。”紫陽也是在藥上好那一刻才發現,自己整個後背都汗溼了,“我怕我一個沒忍住……”
“你不會的。”小貓抬眸看他,眼神篤定。
“我也會的。”紫陽知道自己方才是如何失態,他後怕極了。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會。”小貓聽不進去。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紫陽滿是無奈。
“因為你是我的好道長啊。”小貓說得理所當然。
雖然,這聽起來似乎不像個理由。
但意外的,他都能聽懂。
因為是道長,所以不會。
若哪一日發生了,他就不是道長了。
“那是什麼呢?”他輕聲問。
貓兒開始轉動那九五新的腦子。
很奇怪。
越新不應該越光滑嗎?
越光滑轉起來不應該越快嗎?
怎麼卡卡的?
難道腦子其實不是九五新,而是遍佈溝壑,因為溝壑太多到了極致,最終看不出溝壑的陳年舊腦?
所以,我其實是天才?
貓兒這時候竟然還有空思辨哲學。
“臻臻。”紫陽感覺自己再不攔著點兒,今晚是別想等到答案了。
“別催別催,快想出來了。”小貓沒有敷衍。
她剛想到自己是天才。
紫陽也是當世無匹的道家天才。
天才和天才,天生就該是一對。
“是夫君。”小貓說那兩個字的時候,嗓音好甜。
“什麼?”紫陽被甜貓砸暈了。
“是夫君。”貓兒又重複了一遍,“等道長和我洞房那天,道長就是夫君。”
她表情嚴肅,好像在盟誓。
紫陽清楚記得自己沒喝酒。
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醉意朦朧。
頭重腳輕,步履虛浮。
好像腳踩雲朵。
他想自己大概是病了。
因為頭腦發熱。
因為心跳的節拍,漏了一節又一節。
呼吸都不通暢。
他覺得不可思議。
道家最懂養生吐納。
他怎麼會得這樣虛弱病狀?
“會有那天嗎?”
他想這樣問臻臻。
但舌頭不聽使喚。
問出口變成:“那是哪天呢?”
這個問題很難。
天才一時間,也想不出來答案。
但紫陽不要答案。
他覺得今天的幸福,已經很多很多了。
再多,就要泰極否來了。
那樣不好。
“乖乖。”他臨走前,想求她賜吻。
貓兒纏上了他。
他以往都會叮囑自己,不能沉迷。
但這一次,他放縱了自己。
總是要貪歡的。
“別讓我等太久。”他替她擦去唇邊水漬。
想了想,又改了口:“其實久一點兒,也沒關係,我只想要你是真的願意。”
小貓腦子已經是一團糊了。
點點頭。
不管什麼先應下再說。
“你好好休息。”紫陽說,“明晚我再給你用次藥。”
腦糊突然水面分離,一半清醒一半瘋癲。
“你就不能把丹藥煉成液體的嗎!”小貓悲憤的控訴好大聲。
紫陽呆住。
不是不能。
而是覺得,小貓好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