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書房。
大伯父姬名心,姬明雪都在門外,甚至又來了二姑姬明花,三個人見到從屋子裡出來易敬場,眼神裡虎視眈眈。
像是在警惕著易敬常從姬家拿走什麼東西。
易敬常禮貌地和三個人打招呼,然後再離開,並不是因為真的尊敬他們,而是在這個姬家有姬家的生存法則。
尊卑有序便是其中一條。
易敬常也知道有一天自己,會讓這些長輩們對自己悶很有禮貌,也在這一瞬間不由地回想曾經這些長輩們的一切。
短短片刻。
他便覺得有一些噁心起來。
在自己重病的時候,這些長輩寧可在電視上捐款給國外的難民,也不願意給自己一點錢看病。
在爺爺姬天花死後,還瓜分了他留給易敬常的財產,還故意讓易敬常成為幾個資不抵債公司的老總。
最後。
易敬常臨終的時候,是身敗名裂,在醫院的外牆外還有一臉義憤討債的農民工。
那些農民工在那些工地上辛苦幹了一年,卻拿不到自己的工資,每一張臉龐都是無辜和憤怒。
甚至後來還有站在樓上跳樓要工資的。
可他們不知道易敬常只是一個替死鬼,一個從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過姬家那些商業行為的一個傀儡。
易敬常自然也沒有能力去償還那些債務,所以也遭遇了各種關押和審問。
後來因為身上的重疾,才最後在醫院裡度過餘生。
冤有頭債有主。
易敬常想著上一世的那些事情,越發想要拿走這姬家的一切,讓大伯父姑姑這一群人,也嘗一嘗自己曾經嘗過的痛苦。
他走了樓。
快上車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邊上。
“草泥馬!你敢玩我!”
姬曉天一臉憤怒地堵在了車前,手裡還拿著一根棍子。在祠堂裡的時候,這個堂哥弄翻了靈位,就要易敬常背鍋。
可易敬常並沒有當背鍋俠,而是直接指證了這個堂哥偷東西的事實。
結果這個堂哥並沒有按照族規處罰,而是隻是被罰去背書。
怎麼現在又出來了?
易敬常正有些想不明白。
姬曉天氣勢洶洶地拿著一根棍子就要打易敬常,那一副樣子就好像要弄死易敬常。
易敬常正要躲。
突然一隻手一把抓住了那一根棍子。
出手的是隨車的司機兼保鏢張彪,他一手抓住了棍子,隨後問了一句易敬常說道:
“少爺,沒嚇著你吧!”
“嗯。”
易敬常淡然地看了一眼堂哥姬曉天,隨後又問張彪,說道:“我們的車上有行車記錄儀吧?這個角度剛才他打我看得見嗎?”
張彪點了點頭。
“那就行!”
易敬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姬曉天則一臉不屑說道:“怎麼著?拍著了又怎麼著了?你們拿我怎麼辦?剛才在祠堂我也沒背罰吧?你以為你能奈何的了我?”
他一臉囂張地易敬常說道。
接著還指著著張彪的鼻子罵道:“你特麼的趕緊放開?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辭退了!告訴你我是姬家的長子嫡孫。”
這話一說。
張彪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姬曉男,因為他的老闆不是姬家,而是李斷雲。
易敬常則便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姬曉天卻依舊不知道威脅來臨,還對著保鏢張彪拳打腳踢,展現著這個大少爺的威風。
而過了一會。
警車便\"完了完了“地開到了姬家的祠堂。
姬曉天見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