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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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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livehoe結束,回去的一路上,大家仍在討論謝行川的最後一首歌。
瀟瀟:“沒想到謝老師唱歌也這麼好聽,驚到我了。”
短短十幾天,鄧爾似乎已被收為謝行川的迷弟。
鄧爾拍拍桌子,敲重點:“能混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不要小瞧我們行哥!”
於雯笑:“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小姑娘為你瘋狂了,我女兒今晚如果在臺下,估計也要為你爆燈吧。”
簡桃因為坐在副駕駛,被山路顛得睏意來襲,沒參與進他們的話題。
等大家回了民宿,收拾東西間門,謝行川已經提起了沙發上的吉他。
鄧爾:“行哥,你幹嘛去?”
謝行川:“還吉他。”
等他加速出了門,沒一會兒,簡桃也想起來自己找民宿老闆借了小夜燈,連忙從袋子裡找出來,也推門走了出去。
因為都是去找民宿老闆,二人走的同一條路,一前一後,雖然大家今晚討論的重點都是他,但簡桃莫名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等他們還完東西
,走出大門,他也依舊沒說話。
雖然他平時也不會時時都說話。
想了想,簡桃說:“後來最後一首歌,是鄧爾他們非要拉你上去唱的嗎?”
“嗯。”
然後就沒了下文。
就這麼走了一分多鐘,有沿路探出頭的樹枝蹭了下簡桃的小腿,她這才開口道:“你今天,怪怪的。”
“是麼,”他淡淡,“哪兒怪?”
“跟以前不一樣,”她轉頭,想去看他的表情,不太確信地問,“我幹什麼了嗎?”
“沒。”
她點點頭,眼見也問不出什麼,可能他今天就是不太想說話吧,也不是針對她。
伴著沿路蟲鳴,簡桃專心走路,直到路過一個長凳,她還沒來得及完全經過——
被人一拉手腕,跌坐到他的大腿上。
謝行川長腿敞著,眼睫垂下的情緒意味不明,總而言之不太爽利。
“這就走了?”
簡桃:?
他的發問太突然,乃至於她沒時間門計較自己為什麼要坐到他大腿上這件事。
簡桃猶疑半晌:“……你不是說你沒事嗎?”
“我說我沒事我就沒事?”
“……”
她挺不確切地偏了偏頭,他這個語氣,指向性好像已經很明顯了。
簡桃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
謝行川眼睫半斂:“你說呢。”
她覺得好恐怖啊,她好像那種戀愛bot裡投稿的,被女朋友盤問的直男。
四目相對,簡桃看著他的眼睛,分神地過了遍今天,覺得自己今天表現挺優秀的,難道是沒洗桌布,他有潔癖受不了?
似乎等得有些不耐,他終於開了口:“你後來怎麼跟他說的。”
簡桃莫名:“誰啊?”
“昨晚那個。”
她還沒回過神:“昨晚哪個?”
謝行川被她給氣笑了,捏著她手腕的力道緊了緊:“可以啊,你一晚上幾個?”
她覺得荒謬,脫口而出:
“我不就你一個嗎?”
……
頂級啞謎後,簡桃想起來了:“昨晚,那個登記的andy?”
“嗯,”他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