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竟敢胡言亂語!”池尋說道。
早就忍不住的寶娃衝上去,甩開膀子左右開弓,開始抽王思其大嘴巴子。
“許老闆,這剩下的面料你都做了旗袍?”池尋問道。
“回王爺,是的……全部都做成了衣服……是要收回嗎?”許秉文也是不知所措。
“你分得清?”
“分不清了,這都是差不多的,而且很多都賣了……”許秉文連忙跪下:“請王爺恕罪!”
“算了,也怪我沒交代清楚。賣了就賣了……我回去請命,看需不需要再做一批!但是,你這裡的旗袍認真清點!凡是有印章和詩句的,必須收回!”池尋看了一眼跪著的許秉文,心裡想到,你可別太老實了,就答應了啊……
跪在地上的許秉文腦子裡此時是一片漿糊,這時候腦子裡靈光一閃:“這已經賣出去了的可不能收回!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講究信譽,此事寧可受罰,但是確實沒辦法收回。請庸王明斷!”
池尋沉默不語,眼睛盯著跪著的許秉文,就只剩下寶娃抽王思其耳光的聲音。
過了許久,池尋才說道:“哼!好那我就替你做個主,這衣服你現在有的,不準賣了!並且新做一批,春節前送到我這裡來,有沒有問題?”
“謝庸王!”
池尋又轉身看向那管家:“不要這麼招搖過市!成何體統!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夾著尾巴做人!”
“是……庸王殿下,那我們告退了……”一行人麻溜的就跑了。
“我也走了,你別忘記了!”池尋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許秉文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不是他害怕,是他怕憋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這許記真厲害啊!給皇室都做上衣服了……”
“是啊是啊!這衣服上有皇后娘娘的墨寶還有印章,可真是無價之寶!”
“我的怎麼沒有?”
“你傻啊,這玩意兒哪兒能每個都有?能有三五個就不錯了!”
“許老闆,這批布料你做了多少件衣服啊?”
“寶娃停手!”許秉文起身抱拳說道:“總共有一百多件,我也不知上面有這個……許某在此謝過各位來退貨!不然我項上人頭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周圍的人安靜了一會兒,突然一個人大喊道:“狗日的王思其!我去你大爺的!要不是你忽悠我,我怎麼會去退!!!”
“就是!就是!”
“打他!把他店砸了!都是他害的!”有人指著王思其怒吼道。
“哎哎哎!”許秉文阻止道:“違法亂紀的事兒可別做,找王掌櫃退了便是!!!”
“***!退錢!”
樓上的李長空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這是有傳承的!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李長空回頭:“尋叔?你剛剛不是走了麼?”
“我這不從後門進來的嘛。跟剛剛一樣!”池尋自己找地方坐下,看向李長空:“你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
“哈哈哈,尋叔,這可不是歪門邪道。這叫炒作!”李長空嘿嘿一笑。
“你早就料到有這這一天了?”
“嗯,天氣越來越冷,衣服再不賣可能今年就不用賣了,而且布匹商會是一定不會讓許記做下去的。”李長空看著對面鋪子蜂蛹進去的人,眼中絲毫沒有憐憫之色:“這旗袍掙來搶去,都不是大頭,畢竟普通老百姓穿的衣服才是重點!尋叔,這皇后娘娘的詩是怎麼回事?”
池尋微微一笑,時間回到當天李長空出城後的一個時辰,皇宮的後花園內。
“什麼???那小子讓我在這衣服上寫字?”武帝身披著一件斗篷,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本來以為李長空是給自己送斗篷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