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覺蓉看了他一眼,十分哀怨地道:“都說夫榮妻貴,我盼你成龍,難道不是應該的?”
“是,是,是,自然是應該的。”張玉竹走到陳覺蓉身邊,伸手拍拍她的手:“你聽話,好好地歇著,我呢,出去給文山先生拜年。”
“你不能過上兩日去,到那時候,去拜年的都是達官貴人。”陳覺蓉心心念念就是要讓張玉竹攀高往上,畢竟尚書府的公子,在常人看來身份已經很高,但在陳覺蓉看來,終究還是依靠父親而不是自己的身份。
“這你就不明白了,我今兒去了,以後還可以再去,到那時候,和人攀談起來,也要誇我一句尊重先生。”張玉竹說著就把陳覺蓉扶了躺下:“你好好歇歇,等中午再起來。”
陳覺蓉點頭應是,只覺得丈夫對自己關懷備至,卻不曉得張玉竹走出屋子之後,就換了神色,陳覺蓉的性子也太跋扈了些,等孩子生下來,那時候可要好好地和陳覺蓉說說,不能再如此跋扈。
張玉竹往書院趕去,半路遇到了吳公子,二人在路上相遇,張玉竹也就笑著道:“原本還想著,約吳兄一起去呢,但吳兄近來新婚,只怕要多陪陪尊嫂。”
“賤內賢惠得很,我一說要來拜見文山先生,她就給我準備了禮物。”對瑾寧這個妻子,吳公子還是十分滿意的,畢竟瑾寧是秦太太精心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家世容貌教養才華都無可挑剔。
想到這,吳公子就難免帶了點炫耀心情:“倒是你,我沒想到一大清早就往書院去。”
“去拜訪老師,自然不能太遲了。”張玉竹曉得吳公子這句話什麼意思,看來,陳覺蓉在家裡做的那些事兒,風聲還是傳到了外面,明日帶陳覺蓉歸寧,自然要拜託岳父好好地說說她。
二人一路上說些閒話,這路程似乎也短了,當看到書院門口停滿了馬車,甚至連繫馬的地方都沒有,張玉竹不由敲著馬鞭:“看來,我們還是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