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感染了疫病,是你推心置腹的侍奉我,我也不會白費口舌的跟你說這些。”
“況且,你還是官婢出身,比旁的丫鬟更加艱難不易,已然成了侯爺的女人,這輩子就別想著能從侯府深宅內走出去了。”
話音剛剛落定。
一抹高大偉岸的身軀朝著這邊闊步走了進來,銳利黝黑的目光在禾姨娘和初楹身上掃視了一圈,微微挑眉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你的身子可好些呢?”
此話一出,初楹有些神色緊張忐忑的掃了禾姨娘一眼,玉手發緊的微微攥成了一團。
隔了半晌後,禾姨娘微微揚眉,笑盈盈道:
“也沒聊什麼,都是說的一些女兒家的體己話,妾身的身子已然好多了,侯爺無需憂心。”
沈柏硯微微頷首。
這會,恰好展鈺恭順的走上前來,有要緊事要稟告侯爺。
沈柏硯微微頓了一下神色,轉身走遠了。
禾姨娘轉目看向初楹,微微擰眉道:
“你放心,此事我會替你保密的,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但是該如何做,還是你自己拿主意。”
初楹微微福了福身子,恭順道:
“多謝禾姨娘。”
那邊,展鈺神色凝重的開口道:
“侯爺,果真如您所料,剛才線人來報,咱們的人馬經過東陽時,突然遭受來自四面八方的一群黑衣人突襲。”
“他們來勢洶洶,直擊要害,一看便知是有備而來,而且他們的劍法和招數,都是歷經長期訓練過的,有條不紊,劍法精湛。”
“咱們的人在他們的手上吃了不少的暗虧,死了好幾個兄弟,本來是活捉了兩名黑衣人,他們卻見形勢不妙,當機立斷地直接咬舌自盡了,另外的其他的幾位黑衣人趁機逃脫了。”
“屬下懷疑這些黑衣人很有可能是太子秘密培養訓練多年的死士,只是被他們給逃了,找不到任何證據和線索,另外那些黑衣人見中計了,後來又將鋒利的刀刃直接對準了劉太醫。”
“咱們的人即便早有所準備,卻還是讓他們得逞了,一劍封喉直接要了劉太醫的性命。”
“雖然眼下我們有了劉太醫的親筆口供作為證詞,可缺少人證,恐怕即便告到皇上面上,因為證據並不充足,皇上未必會處置太子。”
沈柏硯劍眉微微一蹙,眼底寒光乍現道:
“既然咱們手上沒有十拿九穩的鐵證,不但告不了太子,恐怕也會落個恣意攀咬誣陷儲君的下場。”
“暫時不宜輕舉妄動,免得夜長夢多,咱們得儘快的啟程動身。”
:()通房香軟媚骨,侯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