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重性。一瞬間門,她腦子裡想起很多歷史上的各種戰役。如今封岌剛離開河彰城,那邊溪蘿州又出了事,若東方宰浮悄悄派人潛伏在這個小鎮,是想做什麼?
寒酥只恨自己實在不懂兵法,縱使拼命回憶在書上看到的各種戰役、戰術,如今也毫無頭緒。
寒酥看著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朝著鎮外走去,而長舟悄悄跟在其後。不多時,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寒酥的視線裡。
翠微在一旁急問:“怎麼了?是不是要出什麼事情了?”
“還不清楚。”寒酥搖頭,可是她心裡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長舟還沒有回來,小鎮上的人卻先驚呼。那是個站在屋頂上修屋頂上磚瓦的婦人,她指著遠處:“北齊人!”
前一刻還閒坐談笑的人群立刻慌張地站起身。住在邊地,他們早就經歷過太多戰火。一時間門,婦人們抱起孩童快步朝著家中逃去。而男人們,或登到高處瞭望,或回家拿武器。不多時,後者重新走出家門,他們手裡握著些棍棒農具。
寒酥望過去,見這些男人們或年邁或病弱體瘦身有殘疾。畢竟壯丁都已經跟隨大軍離開了家園!
“是往河彰城去的!”站在屋頂上的一個獨臂男子高聲道。
寒酥伸長了脖子,可是她什麼都看不見。
長舟很快趕回來,冷臉上沾著些血跡。
“怎麼回事?”寒酥急聲問。
“東方宰浮率兵包圍了河彰城。”長舟冷聲道。
寒酥問:“趁著將軍離開,來攻佔嗎?”
長舟沒解釋這話,只冷聲道:“東方宰浮就是個瘋子!”
“那要快去報信才是!”寒酥道。
三個人立刻翻身上馬,掉頭朝河彰城奔去。可是他們還沒有趕到,遠遠看見了黑壓壓的兵馬。
他們定然不可能趕在這些北齊人前面先趕到河彰城,現在去報信已然來不及!
寒酥憤聲:“溪蘿州才是要地,這個東方宰浮怎麼會不守著溪蘿州,突然要攻佔河彰?就算他佔據了河彰城,也根本守不住這裡啊!”
長舟臉色發寒:“他不是來攻佔河彰城的,他是來屠城的。”
“屠城?”寒酥完全不理解,“不守著易守的溪蘿要地,來這裡屠城?為什麼?”
() “他做過這樣的事情。”長舟冷聲,“因為他是個嗜血的瘋子!”
長舟回望,望向剛剛停留的小鎮。可是那個小鎮里根本沒有幾個壯丁,完全幫不上忙。他快速思索附近哪裡可以引兵。
寒酥同樣在思索。她說:“去找將軍!”
長舟沉默了一息,道:“此刻將軍應當正在溪蘿州焦戰,溪蘿州乃要害,不能失!”
“那河彰城裡的百姓呢?”寒酥急聲,“將軍這些年征戰為的正是天下百姓的福祉!他絕對不可能放任一城百姓任由北齊人屠殺!”
長舟嘆了口氣:“來不及了。”
封岌天還沒亮就帶著大軍離開了河彰城,此刻應該已經到了溪蘿州。就算他們快馬加鞭朝著溪蘿州的方向追去,一來一回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渴。>br />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寒酥立刻調轉馬頭。
長舟也只好跟著調轉馬頭。
一時間門,三匹馬朝著溪蘿州的方向一路狂奔。經過剛剛暫停的小鎮,見鎮上的人拿著武器走出小鎮,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寒酥的馬沒有緩速,風吹來小鎮口那些人的交談——
“你們兩個去東邊那兩個村子說一聲!”
“我去河西村問問該怎麼辦!哪裡有個從前線回來的老將軍,他經驗豐富或許知道怎麼救河彰城裡的……”
夏日悶熱的風拍打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