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練劍,不惜一切代價蠱惑葉青鴻。
說到底,就是為了實施他那畜生般的計劃,讓大師姐淪為玩物。
實在是卑鄙無恥到了極致!
至於魔頭……
是否在和大師姐搞純愛,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
畢竟……
魔頭的殘忍狠辣,已經存在了這麼多年,從未改變過。
而且,就在剛剛,他還在和影月庵的燒女人私會,足以證明,她的師尊還是那個師尊,所謂的改變都只不過是謊言罷了。
既然如此,她更要阻止大師姐沉淪在這魔頭的魔爪之中。
因為之前,大師姐被騙的可能只有感情,但現在,似乎連身子都要被騙去了。
她可相當清楚,諸多男人都有著殘忍的手段,天真冷酷的大師姐,根本就承受不住。
而自己的身子雖然虛弱一些,但有紅塵蠱的相助,應該能夠勉強招架。
或許……
唯有自己被魔頭虐待,暴露出魔頭的真面目,才能夠讓大師姐回心轉意。
千頭萬緒,在內心蔓延著,花憐月深吸口氣,依舊有些心亂如麻。
一方面,她還沒有完全做好獻身魔頭的準備,對魔頭恨之入骨,想要離去。
而另外一方面,看到師尊那英俊的面孔,偉岸的身軀,她的肌膚莫名其妙有些顫慄,體內的紅塵蠱也在不斷震顫著。
這對她來說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也難以想象。
但到最後,她還是攥了攥拳頭,儘量控制住體內的紅塵蠱,冷聲道。
“弟子本來是擔憂師尊被庵主所害,特意前來影月庵內救駕,現在看來,倒是弟子有些一廂情願了,來的不太巧。早知如此,弟子就不來了。”
說著,她轉身便向身後走去,想要默默的退出大殿,退出庭院。
離開之前,還看了眼身材圓潤,風韻猶存的宮雅君,內心暗淬了句不要臉。
都已經多大年紀了,而且貴為影月庵的庵主,竟然還要和魔頭私會,跪在魔頭的面前,成為魔頭奴隸一樣的存在。
實在是……丟人現眼!
要跪也應該是她這樣的徒兒跪,徒兒跪師尊,本就是天經地義。
正當她即將離去之時,身後,一道漠然的聲音響起。
“憐月,身為弟子,兩年未歸,如今見到師尊,豈有不行禮的道理?”
說著,他袖子一甩,一道罡風掃過,無相魔體自動發動。
天旋地轉之間,直接將花憐月摟到了懷裡,目光冷漠,瞳孔深邃。
垂下的墨髮,正好落在花憐月那潔白如玉的臉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嚴。
魔尊本就頗為英俊,再加上無相魔體以及魅力卡的加持下。
那灼熱精壯的身軀,緊緊地和花憐月相貼。
花憐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桃花眼不斷閃爍著,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慄,竟帶著幾分驚恐。
這對她來說是極為難以想象的事情,畢竟,身為春情堂的堂主,她這幾年覆滅了諸多宗派,可謂心狠手辣。
很少有什麼東西能夠觸動她,更別提讓她恐懼了。
但現在,在師尊面前,她真正地感受到了那種畏懼感。
畢竟……她很清楚師尊是怎樣的性格,冰冷,殘忍,最喜歡欣賞他人在自己的身下顫慄。
他想和大師姐搞純愛,於是便展現出春風般的關懷,徐徐圖之。
但如果……他失去了那份耐心,或者說徹底憤怒了,說不定便會在這殿堂裡,將她當場拿下,讓她這位弟子承受師尊狠狠的懲罰,以及無窮無盡的折磨。
這些都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