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要去新月飯店後還特意化了妝,紅唇露出滿意的笑來,顯然新月飯店準備的糕點很符合她的口味。 這個位置屬於包廂的中心位置,她只能看見二樓對面的一排包廂和兩邊隱隱的露出包廂一角。 喬知芋伸手拿了一塊紅豆味的糕點送到張起靈嘴邊,看著他小口咬走後又給坐在自己另一邊的黑瞎子拿了一塊。 黑瞎子斜斜的坐在椅子上,嘴也張開了,明示他也要和張起靈一樣的待遇。 喬知芋陷入了左喂一塊右喂一塊的忙碌中。 解雨臣沒有坐在這,而是去了參加拍賣時坐的位置上。 喬知芋的視線跟隨著他,最後落在東邊被空出來的椅子上:“今天有拍賣嗎,這裡都是人。” 解雨臣應了聲,說的晦澀難懂:“嗯,不光有拍賣。” 喬知芋再問解雨臣也不說了,她氣的把剩下的兩塊糕點自己全吃了。 黑瞎子眼睜睜看著本來落到自己胃裡的糕點進到了喬知芋胃裡。 糕點很小,做的很精緻,看著數量多其實被三個成年人吃進胃裡也分不到什麼。 包廂的門被開啟了,魚貫而入十幾個端著盤子的女服務生,她們把菜按照順序和位置放好就不發聲響的出去了。 解雨臣也從裡面站起來了,他轉著手腕,說道:“先吃午飯吧。” 喬知芋硬氣的轉過頭,就當聽不見。 然後是解雨臣帶笑的問她狐狸大王怎麼了,連飯都不吃了。 喬知芋耳根子發熱,死也沒想到解雨臣還記得這個稱呼。 她悄悄看了一眼三個男人的反應,除了張起靈什麼都不記得外,解雨臣和黑瞎子的笑容一個比一個大。 喬知芋咳了一聲,端著聲音說道:“我受夠了你們這種愛瞞著我的思想,我現在氣的吃不下飯。” 黑瞎子和解雨臣對視一眼,站起來走到喬知芋身後為她捏著肩,試探性的套著話:“哪裡瞞著你了,你提出來。” ——提出來我們也不改。 喬知芋也就是裝裝樣子,但是態度也沒放下來,聲音依舊端著:“早上你和小哥不告訴我你們和小花在密謀什麼,現在小花不告訴我他在密謀什麼,這讓朕很是傷心啊。” 她說著還發揮了自己多年耳濡目染的經驗,表情和動作上真的像是失望透頂,被他們傷透了心。 解雨臣反應過來,合著是點他呢。 喬知芋用餘光看著不為所動的解雨臣,又說:“還有上次,揹著我不想讓我知道你們青海的事吧?我那是心胸寬廣不跟你們計較。” 解雨臣看向張起靈,張起靈只是模樣認真的看著喬知芋,當時還是張起靈讓她去的,不然他還真就瞞下去了。 黑瞎子趁著抬起手的收穫愛莫能助的攤攤手,解雨臣從容不迫的拉開椅子坐著:“這次的拍賣會有一條項鍊想買來給你。” 喬知芋抬了抬下巴,聽解雨臣繼續說下去。 解雨臣看著這一桌的菜,對上喬知芋的目光:“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也不遲。” …… 喬知芋恨恨的吃了一口米飯,若不是胃口不大,她真想把這一桌子菜全吞了,讓比狐狸還狐狸的解雨臣啥也吃不到。 新月飯店的菜量不大,味道算不得頂尖,反正喬知芋吃著是沒有那幾樣甜點來的好吃。 解雨臣便直接讓人帶著甜品單進來。 誰料來的不是拿著甜品單的人,而是一個渾身氣場強大,年輕貌美的女人。 她環著雙臂,衣著緊緻,披在肩上的大衣就像是女王的披風一般颯氣。 紅唇不帶弧度,精緻的妝容下一雙銳眼在包廂內環視一週後便落在喬知芋身上。 “好久不見,解當家。” “消失這幾個月還以為你在哪個墓裡出不來了,沒想到原來是溫柔鄉啊。” 她這話是對解雨臣說的,視線倒一直在打量著喬知芋。 喬知芋不為所動,新月飯店的老闆嘛,她惹不起。 解雨臣坐在沙發上交疊雙腿,之前那抹暗色又浮現眼底,他警告著:“你身邊聽奴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再說些沒輕沒重的話我想張日山會長也不想聽到吧。” 尹南風終於露出了第一個笑,語氣充滿傲然與不屑:“少拿那個老不死壓我。” 她拍拍手,身後進來幾個端著托盤的男服務生,托盤中是一碟碟精緻的點心與飲品。 她鬆了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