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魔,是一種寄生魔。
桃木劍斬殺後,能將其淨化,再煉化成純淨的靈力,如同疫苗。
只要將淨化的靈力灌頂,就能讓人產生抗體。
桃木劍燃燒著火紅的火焰,狠狠地扎入傅瑞海的胸口。
這一次,心生魔的尖叫聲淒厲又瘋狂。
淨化的力量與魔氣纏鬥,讓傅瑞海的身體顫動得愈加厲害。
隔了一會兒,一切終於恢復平靜。
君長離收回桃木劍,冷冷地看著暈死在地上的傅瑞海,“算你運氣好,初始的心生魔並沒有演變,讓你撿回了一條命。”
當她下樓的時候,遇到了正衝進賭館的北玄。
他面色焦急,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薄汗,“你怎麼能獨自留下來?”
“我有把握……”
她話沒說完,人就被他一把摟進了懷裡。
他雙臂收緊,用力地抱住她。
“有把握,你也不可以把自己陷入危險當中。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辦?”
她的頭被他摁在起伏不定的胸口,那裡是他不安的心跳聲。
“對了,這個賭館是你們傅家的產業吧?許暢欠了賭債,我替他還了,只是可能傷了你家親戚。”
她仰起頭,清淺一笑,“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不會。”他搖頭,又親了親她的嘴角,“只要你沒事就好。”
他牽著她往外走,一路上引得路人紛紛竊竊私語。
“這就是傅家大公子吧?好好的佛修不當,剜內丹也要換宗門。”
“切,為了個女人,修為都捨棄了。”
“唉,可惜了!”
“捨棄修為又怎麼了?人家回家繼承家業去了。傅家可是宗門財閥,用得著你替他可惜?”
“就是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
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
許楠站在馬車邊,見到君長離從賭館出來,立馬衝了上去,“長離,你沒事吧?”
“我沒事。許暢呢?”
君長離看了一眼馬車,甲五駕車,想必昏過去的許暢正躺在馬車裡。
“不是讓你們先走嗎?”
“幸虧北玄大人及時趕到,我們想著有他在,你定能很快脫身,所以就在這裡等了。”
許楠知道賭館是傅家的,那麼北玄出面,自然是無人敢阻攔。
幾人回到新人院,許暢也甦醒過來,只是身子虛弱,躺在床上神情懨懨。
從許楠那裡得到訊息,秦晉也趕了過來。
一屋子的人,許暢覺得自己就跟動物園的猴子一樣。
“姐,能讓我好好休息不一會兒嗎?”
他求饒的目光看向許楠,同時又偷偷地看向君長離。
君長離與北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擺明了就是三堂會審的架勢。
許暢自知躲不過,乾脆捂著腦袋,“哎喲,腦袋好痛、好暈!”
“秦家是醫藥世家,讓秦晉給你看看,啥毛病都能治好。”
許楠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終於拿出了家姐的氣勢。
“哎喲!哎呦!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連連求饒,許楠才鬆了手。
“許暢,說說吧,婚沒結,倒是先養起了外室。你可真是癩蛤蟆玩青蛙,長得醜玩得花。”
君長離說得毫不客氣,聽得許暢心肝兒都在顫。
“離姐,我那是英雄救美,不是在玩弄感情。”
許暢趕緊解釋,生怕讓君長離誤會了。
“英雄救美?你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許暢,你到底有多大的臉?”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