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區醫院,躺在病床上的趙爽雖然下身隱隱作痛,但臉上還是在美滋滋地笑著,畢竟五百塊錢挨一腳也算值了。
“砰!”
正當趙爽想著出院後拿這五百塊乾點啥的時候,病房的門被突然踹開了,嚇得他一哆嗦。
“瑪德,誰……”
趙爽剛要叫罵,看清來人後立刻堆起來了笑臉:“北哥,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這廢物死沒。”戴北走到病床旁,拉住趙爽的領子,硬生生地把對方薅了起來。
“北哥,這……這是怎麼了?”趙爽嚇得臉都白了。
“你看誰來了。”戴北讓開身位,後面一個五十多歲的光頭大佬出現了在他的眼前,這可把他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道:“五……五爺,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白五冷著臉質問。
“能,當然能,這整個嶗山區都是您的,怎麼會不能呢。”趙爽賠著笑臉:“我只是沒想到,自己受了點小傷,把您老都驚動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以為五爺是來看你的啊?”戴北罵了一句後道:“我問你,下午的時候檯球廳是怎麼回事?”
“啊!”趙爽眼珠一轉:“就是兩夥小孩鬧了一會,沒啥大事,我已經處理了。”
“去尼瑪的。”戴北一巴掌呼在了趙爽的臉上:“小孩鬧事?你說得輕巧,你以為把金沙江檯球廳交給你看著,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你再敢隱瞞,老子把你牙拔下來。”
趙爽作為一個看場子的小嘍囉,自然不希望這種破事驚擾到白五,而且鄧乾也知會他別亂說,所以他剛剛才想打馬虎眼,但白五明顯已經從別人那裡聽到了什麼,這樣一來,他可不敢隱瞞了,畢竟他清楚白五是什麼人,隨後便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五爺,我那個朋友叫鄧乾,是市監局局長的公子,家裡很有勢力,所以這事能不能算了?”
“算了?”
“對,畢竟這也沒給咱們檯球廳造成多大的損失?”
白五呵呵一笑,沒有說話,而戴北則再次抽了趙爽一巴掌:“你懂個屁,五爺在嶗山區混的就是一個名,有人在五爺的場子打架,那就等於打五爺臉,丟的是五爺的份,這事如果算了,以後我們還混不混?”
“行了,他一個小癟三懂個屁。”白五點了一支菸,坐到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你剛剛說,那個姓許的是開啤酒廠的?”
“對,而且很有錢,而且還答應給鄧乾一萬塊呢。”趙爽微微一頓:“好像還要送鄧乾一個大哥大。”
“臥槽,現在都年輕人都這麼豪橫嗎?”白五呵呵一笑:“那我可要見識見識了。”
他說著,看向趙爽問:“你知道他在哪開啤酒廠不?”
“不知道,鄧乾沒說。”趙爽搖搖頭。
“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中午之前把鄧乾給我叫來。”白五想了想說道。
趙爽嚥了一口吐沫,小聲提醒道:“五爺,那個鄧乾真是市監局局長的公子,如果……”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白五起身向外走去。
“可是。”
“讓你找就找,哪來那麼多廢話,欠揍是吧?”戴北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嚇得趙爽連連點頭。
與此同時,蓮花啤酒廠,許文東把兜裡的錢拿出來數了數:“拍賣花了一萬,給修車鋪的老闆五百,給鄧乾兩千,再減去日常消費,手頭還剩八百四。”
許文東看向姜然:“嫂子,今天啤酒賣了多少?”
“按照你說的,只賣了五十箱,一共收入一千四百四。”姜然回道。
“那我們手頭的錢就只剩下兩千三不到。”許文東拍了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