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門:“錢不夠啊!”
“照你這麼花,怎麼可能夠?”姜然白了一眼,抱怨道:“自從整這個廠子之後,感覺你花錢就跟流水一樣。”
“不花怎麼賺啊!”許文東笑了起來。
“歪理邪說。”姜然哼了一聲,許文東則沒有接話,而是看向陳狗道:“陳狗,你認識賣車的嗎?”
“賣車的?”陳狗搖搖頭:“別說我不認識,就連我們修車廠的老闆也未必認識,現在能弄到車的可都不是普通人。”
陳狗這話沒啥毛病,如今這個年代,想要從正規渠道買車,必然要有特殊的關係,想想買糧還用糧票呢,何況是買車了,而那些有能力走私車輛的販子,關係也都硬的可怕。
“東哥,你要用車嗎?”陳狗突然問道。
“對啊,畢竟啤酒節開幕之後,我們是要進入巡遊方陣的,如果能有轎車撐場面,一定會吸引大量的眼球。”許文東微微一頓:“簡單來說,我不僅要用車,而且還不止一輛。”
看見陳狗和牛彪皺起了眉頭,許文東聳拉一下肩膀:“行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他說完,拿起沙發上的單衣:“今天挺晚了,你們就在這將就一宿吧,我跟你嫂子先回去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牛彪賊眉鼠眼地笑了起來。
許文東瞪了對方一眼後,拉著姜然離開了。
而此時的許家,依然亮著燈,楊建利和曲向前聽著許長順的話眉頭皺得那叫一個厲害。
“你是說,他是你三弟,而且是剛剛從監獄裡放出來?啤酒廠也是你們分家送給讓的?”
“沒錯,楊所長,那個許文東就是臭無賴,狗皮膏藥。”許長順表情誇張地道。
楊建利瞄了一眼對方,謹慎地道:“我可跟你說,就是你口中的這個臭無賴,在拍賣會上用一萬塊錢競得了展位,把曲廠長都頂下去了。”
“啊?一萬?”許長順嚇了一跳。
“對,就是一萬,所以你可要跟我實話實說,你這個三弟,到底有沒有靠山。”楊建利說完,曲向前也補充道:“你這個三弟無論是說話還是氣質,可都不像你口中的臭無賴,你可千萬把話說明白了,我們兩個要是被你坑了,你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