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小畜慫找打是不是?”李班頭怒道,說後又想起了什麼,回了張龍一句;“前天夜裡,嚴小姐昨天頭午投的河。”
“哎哎!牛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我就是幫著出手些女兒家的物事,這最多算是一個銷贓,連從罪都夠不上。這案子不關我的事啊!而且這案子也不是齊爺做的啊!齊爺,啊不!那個病三郎是真的不在揚州了。他親口說的,說是揚州這地面有牛爺您罩著了,他不敢呆了,他去京城了啊!”反應過來的張龍,把前前後後事情聯絡到了一塊,趕緊說道,為自己洗脫罪名。
“病三郎真的不在揚州而是去了京城了嗎?”得到肯定回答的寇幽皺起了眉頭,思索了一下後,似是想明白了什麼。揮手讓人把張龍押回衙門處置。
之後又把李班頭叫到了跟前,說道:“剛才張龍說的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牛爺。”李班頭回道,“是不是這小畜慫說謊?”
寇幽擺了擺手示意李班頭,張龍沒有說謊,反而道:“勞煩李班頭你再辛苦走一下,傷呢,晚點再養。先去趟嚴家,把張龍說的話一句句告訴嚴實嚴老爺,再傳一句知府和本捕頭的話,病三郎害死了嚴家千金罪大惡極,衙門一定將他緝拿歸案。”
“牛爺,這?小的不明白。”李班頭沒弄明白,明明已經排除了病三郎作案的可能性,怎麼還要這麼說。
“你把話帶到了後就在嚴家討碗茶喝。喝了茶就回衙門,許你半旬假。”寇幽他們這班捕快負責是街面上的太平就好,並不是很在意破案與否。暗示了李班頭這一去有茶錢拿後,就閉嘴不談了。
李班頭果然聽懂了寇幽的暗示,知道嚴家要大出血了。拍著胸脯叫好,說是一定把知府大人和寇幽的茶錢捎上。
“這件案子結了,人犯病三郎潛入嚴府,辱了嚴小姐的清白後,畏罪潛逃。嚴小姐不堪受辱,投河自盡。”寇幽拍拍手,抹掉了手上的油汙,環視眾捕快說道:“各位兄弟夜裡辛苦了,一會兒到嚴家討了茶水錢了就回去休息吧。知府大人米大人那裡我去回稟。”
“有意思了,怪不得自己女兒死了一不驗屍、二不停棺連夜出殯。”寇幽心裡明鏡一樣想到:“只是什麼原因要逼死這嚴員外要逼死自己女兒?總不會是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