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傷口周圍的穴位止血,緊接著,又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擺了擺手,高聲喝道:“都走!”
及時趕來的劉金翠聞言,迅速按照她的意思領著她那個黃毛跟班疏散人群,只留下三人在原地等待救護車。
沒過多久,救護車便來了,一群醫生護士呼啦啦的湧入走廊,後面那兩個人還抬著一個擔架。
他們七手八腳的將毛攀抬上擔架,帶進救護車裡急救,期間毛攀的另一隻手一直緊緊的攥著元梅的手腕,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後者就那麼一直任由他拉著,直到被帶進救護車裡,毛攀才說出自他受傷以後的第一句話:“元梅……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為什麼要擋在我面前?”
元梅抿了抿嘴,朝他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因為我現在不想讓你死。”
毛攀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的笑容中滿是癲狂,又帶著一股子志在必得,捏著元梅手腕的手也稍稍鬆了一些,緩緩下移,與她的大手握在一起。
後者也沒掙扎,就那麼老老實實任他牽著,直到救護車停在醫院門口,她才捏住毛攀的手腕,迫使他鬆手,然後將他和阿牛丟在醫院,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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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大麴林的老大辦公室,州檳一臉疑惑的推門而入,看著雙目無神,仰躺在沙發上,雖是活人,但有種濃濃死感的元梅,皺著眉頭問道:“妹姐,你找我?”
元梅一臉哀怨的坐直身子,失神的盯著州檳,看了半晌後,這才像是緩緩重啟的老電腦似的,長嘆一口氣,對他擺了擺手。
兩人在老大辦公室裡待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州檳神色複雜的推門而出,元梅帶著一身揮之不去的死人氣兒,垂頭喪氣的進了關宏峰的辦公室,一直待到天黑。
晚上,她捧著一沓書從關宏峰辦公室離開以後,給林芊芊打去了一個電話:“喂芊芊……嗯,想~怎麼不想呢……乖了,姐姐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啊……呵呵呵……嗯,我知道……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嗯,好……喜歡啊,怎麼不喜歡呢?你送我什麼,我都喜歡……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嗯,沒事……華國到底比勃磨安全,你在那邊我也能放心一點……乖啦乖啦~我不會把你丟在那邊的……嗯……
這麼個事兒啊,過幾天有個小孩會去你那邊,你幫忙打點一下,安排他該上學上學,該幹嘛幹嘛的……嗯……沒媽了,跟著他爺爺一起……嗯,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行就讓孩子他爺爺在公司看個大門兒……嗯嗯,歲數不小,就找點事兒幹就行……好……行了不說了,我這邊還有事沒弄完,下次聊……嗯,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元梅身上的死感又驟然飆升,欲哭無淚的看著手裡一摞子書,要哭不哭的長長嘆了口氣。
之後的幾天,達班的氣氛一度有些凝重,沈星不明所以,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了一臉抑鬱,頭髮跟雞窩一樣蹲在地上數螞蟻的元梅,忍不住問了一句:“小梅姐,你幹啥呢?”
後者抬頭瞅了他一眼,悶不吭聲的扭頭就走,留下沈星看著她消沉的背影出神。
最近沈星因為成功促成了明哥和劉金翠的合作一事,能力得到了猜叔的肯定,後者近期常常將他帶在身邊,介紹給各個他日常會見的大人物認識,待遇一度超過了當初剛入達班的元梅,引得本就排外的細狗看他更不順眼了。
沈星早就聽元梅說過細狗排外的毛病,而且他細狗哥也並非真的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討厭沈星,只是這個人面上不善於表達自己的喜歡罷了,畢竟,沈星可沒有元梅那麼多心眼子,沒法利用自己的厚臉皮去討好某個人,更揣摩不出他人的內心想法。
他最近這段時間春風得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