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混的如魚得水,也不知跟劉金翠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總之聽但拓的意思,他倆八成就是八成了……
達班凝重的氣氛,沈星倒也不是沒感覺,只是他這段時間總是被猜叔帶著在外面東跑西顛兒,不經常在大寨裡停留,就算回來,也只是晚上回房休息,與兄弟們沒有太多相處的時間罷了。
好容易今天猜叔沒出門,他終於有空在前廳跟還在達班的兄弟們培養感情了。
沈星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了,前廳裡一共五個人,卻都一聲不吭,只有坐在最邊上那個單人沙發上的元梅時不時長嘆一聲,嘟嘟囔囔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看她那個表情,沈星猜測十有八九是在罵髒話。
他看了一眼另外一邊單人沙發上的元果,忍不住湊上去問了一句:“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啊?”
元果看了他一眼,在唇邊豎起一根食指,無聲的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朝對面沙發上的元梅揚揚下巴。
沈星循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坐在她身側另一個長沙發上的但拓只傾身在茶几中間的菸灰缸裡碾滅了一根菸的動作,就被他媳婦兒嫌棄了:“拓子哥,你不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頭暈。”
但拓慫慫的點點頭,偷偷覷了一眼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挪向遠離她的沙發另一頭。
元果見狀,抿嘴憋著笑,湊到沈星耳邊幸災樂禍道:“你看見沒,她已經有點生氣了,只不過在壓著火呢,你聽她說的普通話多標準?這就說明她正在用理智壓著情緒,努力讓自己不跟拓子哥發火呢。”
:“拓子哥咋惹她了?”沈星看了元梅一眼,又小心翼翼的湊到元果耳邊低聲八卦道:“什麼事能讓小梅姐脾氣這麼好一人上那麼大火呀?昨天晚上我還看見她蓬頭垢面,破馬張飛的蹲在大寨門口用手指頭摳沙子呢,她這是……拓子哥不會出軌了吧?”
:“嘖~啥事也沒有,她這是厭學了……”元果也偷看了一眼對面沙發上低頭看著手中書本不吭聲的元梅,低聲解釋道:“峰哥教她學會計呢,她一學這些東西就上火。”
:“哦,哦。”沈星訥訥的點了點頭,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皺著眉頭問道:“峰哥是誰呀?”
:“一個華國警察,之前出了點事,差點死了,被我姐救了。”元果並不是很瞭解關宏峰的生平,只就他所知曉的事情答道:“他現在是安全屋會計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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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開始教我姐這些,她那一陣兒也跟現在似的,老暴躁了,這不今年全忘了麼?又開始往回撿,我估計呀……懸,她學那點東西貌似都就飯吃了,要麼就都還給峰哥了,你瞅她那出,一看就是啥也想不起來了。”
說到這裡,他又有些幸災樂禍的輕笑一聲,湊到沈星耳邊壞笑著說:“這也就是拓子哥,要換成別人靠她近了,她這會兒早急眼了……你看著嗷……”
說著,他朝隔壁沙發上帶著防藍光眼鏡,皺眉看著手提電腦的王安全擺了擺手,待他附耳過來後,低聲杵鼓道:“你去問問我姐吃不吃草莓。”
後者非常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齜牙咧嘴的朝他比出了一根中指,之後又開始搗鼓他電腦上的檔案,元果見狀也不生氣,而是尋思了一會兒,又朝角落裡的小柴刀擺手將人叫來,跟他說了同樣的話。
小柴刀不明所以,還真的呆呆地問了一句:“妹姐,你想不想吃草莓噶?”
:“滾。”元梅頭也不抬,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小柴刀似是這才反應過來元果的險惡用心似的,皺著眉瞪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挪回了角落。
元果用眼神朝小柴刀示意了一下,然後又給了沈星一個“看見了吧?”的眼神,嚇得後者噤若寒蟬,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