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緊接著,衣衫不整的劉金翠便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
元梅輕笑一聲,對著一臉緊張回頭看著自己的保鏢擺擺手:“繼續。”
後者不明所以,但這位祖宗的話,他卻是不敢忤逆的,雖繼續看向螢幕,對著上面的歌詞撕心裂肺的唱了起來。
看著一臉懵逼從隔壁包廂推門出來的沈星,元梅輕笑一聲,等他的身影拐過第一個轉角後,這才叫停了那個嗓子都喊冒煙兒了的保鏢,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沈星繞過幾個走廊,看著他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裡往外看,隨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還不等偷聽,就被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一跳,她迅速掏出手機按下了靜音鍵,整個人縮回沈星後面的走廊,還小心翼翼的退出槍牆上可以當鏡子照出人影的玻璃反射範圍,等手上的手機螢幕暗下後,又狗狗祟祟的等了一會兒後,這才對身後的保鏢擺擺手,領著他從牆角探出頭去檢視。
角落裡的沈星不知所蹤,還不等元梅跟上去尋找,就聽見了他扯著嗓子高聲叫著:“毛攀,開門!給我開開,我替她喝!”
元梅笑嘻嘻的快走兩步,躲到沈星剛才躲過的那個角落,探出頭去看了一場二旬不到的小登對峙另外一個二旬多小登,英雄救美大姐姐的有趣戲碼,等到他被堵在包房門口的毛攀叫進房間後,才不緊不慢的領著保鏢湊了上去。
她想起來了,電視裡似乎有一段毛攀將劉金翠的好姐妹芝芝敏囚禁在包房裡,欲對其行不軌之事的劇情,後來沈星挺身而出,替劉金翠解了圍,救出了芝芝敏,因此收穫了美人的芳心。
元梅站在門口,聽著裡面毛攀囂張無比的聲音:“吹一瓶酒,抽一根菸,煙沒抽完不許吐,吐了就重來,這叫氣,吞,山,河!”
沈星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道:“來。”
說完以後,舉起酒瓶就要吹,劉金翠見狀上前一步,剛想奪過沈星手裡的酒瓶,就被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打斷了動作:“氣吞山河?呵呵呵~這個說法好,毛總你應該自己試一試啊。”
:“妹姐……”劉金翠眼睛一亮,兩步湊到元梅身邊,想說些什麼,卻又被後者一個手勢制止。
她抱著胳膊,慢悠悠的走進包廂,迎面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光著膀子的毛攀,和被他用繩子捆住手腳,還綁住了嘴巴的芝芝敏。
她白皙的面板上已經被繩子勒出了一圈圈觸目驚心的紅痕,精緻的妝容也被淚水衝花了,看起來無比的悽慘。
毛攀見她進來,臉上不屑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欣喜,他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直接抬腿邁過芝芝敏,湊到元梅面前,與她只有半米不到的距離,低下頭看著她笑道:“梅梅~你想我啦?”
元梅退後半步,又側頭掃了一眼芝芝敏,仰起腦袋不鹹不淡的挑眉嘲諷道:“毛總這是玩強制呢?”
說著,她斜眼看了一眼有些手足無措的沈星,又不冷不熱的輕笑一聲:“怎麼,美人兒還沒法勾起你的興致,還得叫上我們達班的人過來陪你喝酒助興嗎?”
毛攀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看向沈星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毒,又冷著臉怒瞪著元梅,指著沈星厲聲怒吼道:“又是為了他!你怎麼就那麼喜歡他呢?他就那麼好嗎?”
說著,他捏住元梅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向自己,努力瞪著眼睛表達自己的憤怒,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喜歡他哪裡?他什麼地方比得上我?”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元梅的正經男朋友,遂更加憤怒的指著包廂門口吼道:“還有那個野人!那個什麼但拓的,他們能跟我比嗎?你是不是瞎呀?”
元梅唇角微勾,仰頭用嘲諷的目光看著毛攀,抬起自己那隻自由的手捂了一下鼻子:“嘖~你這是喝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