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酒味~”
毛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扭了一下腦袋,想到自己不應該這麼聽話後,又憤憤的轉過頭來,咬牙切齒的罵道:“勞資願意!我他媽不光自己有酒味,還要燻你一身酒味呢!”說著,他便不管不顧的低下頭去。
果不其然,他又結結實實的捱了元梅一個清脆又響亮的大嘴巴子,後者似是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掏出煙管,朝毛攀比劃了一下:“煙有嗎?”
:“有。”毛攀雖然當眾捱打了,但一點也沒生氣,反而一臉興奮的咧嘴癲笑著放開她的手腕,從手上的煙盒裡掏出煙來遞了過去。
元梅皺了皺眉,將香菸塞進煙管點燃,抽了一口後,吐著煙霧繞過毛攀,坐到了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芝芝敏身邊,饒有興致的側頭欣賞著面前這幅梨花帶雨的美人圖,像是尋常聊天似的,側頭問道:“毛總,怎麼幾天不見,你開始喜歡玩這種調調了?”
毛攀聞言油膩的搓了搓下巴,壞笑著湊近到沙發旁邊,彎下腰雙手按在了元梅身子兩側的沙發椅背上,凹著氣泡音低聲問道:“怎麼,你吃哥哥醋啊?”
元梅輕笑一聲,側過頭抽了一口煙,將煙霧吐在毛攀臉上,冷笑著說:“哼~你配麼?”
後者也不生氣,而是頗為享受的閉了閉眼睛,一隻手捏住元梅的下巴,笑嘻嘻的湊到她頰邊,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呢喃道:“放心,我就是玩玩,不會真碰她的。”
元梅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側頭躲開的同時,用手將他那張大臉推開:“我不喜歡有人離我太近。”
毛攀有些惱火,心中不知是種什麼感覺,總是不好受就對了,他憤憤的捏著元梅的臉頰,逼她轉過頭來面對自己,一隻手指著沈星,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不能離你太近,他就行了?”
元梅都被他整樂了,被迫仰著脖子,一邊笑,一邊拍拍毛攀的手示意他鬆開自己,待對方的力道不是那麼重了以後,她又原模原樣將他剛才的話還了回去:“怎麼,你吃姐姐醋啊?”
:“對呀,我吃醋。”毛攀連猶豫都沒帶猶豫的,直接點頭承認道:“我不喜歡你和那個沈星在一起,也不喜歡你和那個野人在一起,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噗……”元梅又是忍不住輕笑起來,轉轉頭,躲開毛攀的手後,推著他的肩膀讓他退到一邊,半開玩笑的說:“不不不,我可以跟但拓在一起,也可以和沈星在一起,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歡太髒的男人,我還是喜歡乾淨的。”
:“我髒?”毛攀當場就怒了,站在元梅面前暴跳如雷的指著芝芝敏怒吼道:“不他媽都跟你說了嘛,我就是玩玩,這個女的是給我手下玩的,我就看看還髒了?你踏馬知不知道,我自從喜歡上你以後,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你憑什麼說我髒?”
:“那是你的事,跟我沒半毛錢關係。”元梅絲毫不上他這個當,條理清晰的分析道:“你碰不碰別的女人,是你自己的選擇,不是我要求你這樣的,所以麻煩不要把這件事往我身上安。
咱倆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要求你碰或者不碰別的女人,你想碰就碰,不想碰就不碰,我不需要知道你這些私事,我只需要知道我自己家的男人是乾淨的就好了。
還有,我說不喜歡髒的男人,只是一個陳述句,不帶任何誘導意味,麻煩不要自作主張的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思考。”
頓了頓,她又看著毛攀氣到變形的大臉皺了皺眉,用下巴指指身旁的芝芝敏補充道:“而且你這不是更髒了嗎?身體髒也就算了,你心還髒……咦惹~強迫女人的男人最惡燻了~~~果然只有什麼都不是的廢物男才會強迫女人,畢竟一個人有了能力以後,自會得到美人的青睞,強迫……還是說明你不行。”
說著,她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