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但拓帶著滿身黏糊糊的葡萄汁,笑得像個二傻子似的將自家睡得頭都抬不起來的媳婦兒摟進懷裡好頓親,給人吵醒了以後,獲得主線任務獎勵:清脆又響亮的大逼鬥x1。
他也不生氣,而是笑容更加不值錢的將人重新塞回被窩,跑去洗手間衝了個澡後,領著沈星出門去了。
後者對但拓這副怪異的樣子嚇得夠嗆,還以為他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呢,開著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拓子哥,你昨天……”
心不在焉傻乎乎失神的但拓一聽“昨天”這兩個字,腦子一抽,張嘴就來了一句:“不該問嘞冒多嘴!”
沈星慫慫的哦了一聲,心中默默給但拓的症狀下了診斷:昨天肯定說錯啥話,給小梅姐惹急眼了,讓人揍得不輕。打到腦瓜子了,今天緩不過來,就只知道傻笑……
嘖~不過該說不說,拓子哥還挺講原則的,瞅他那臉……嘖~捱揍了也不跟人說,就那麼一個人默默忍受,保全自己媳婦兒面子……要換成我,這會兒早上醫院做ct去了。
但拓不明白沈星腦子裡那些陰暗的猜想,只默默的領著沈星在外面東跑西顛兒的忙活了一天,當天晚上又端著一盤小小的野果敲響了自家媳婦的房門,沒成想被元梅惱羞成怒的拒收了。
關在門外委屈巴巴的哀求對方放自己進屋時,恰好被剛從廚房打完水回來路過的沈星看見了,於是後者更加堅信了他今天白天的猜想,將拓子哥悄悄在心中塑造成了一個苦逼的妻管嚴形象。
但拓被元梅在門口關了好幾天,搞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偏偏沈星還願意跟著裹亂,一個勁的勸他些有的沒的,還說自己可以理解他的處境。
但拓想不到沈星小小年紀,就已經有過這種困擾了,於是便忍不住進一步詢問解決方法。沈星雖然也沒處過物件,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他怕自己說的太直白,傷害了拓子哥那顆受過傷的自尊心,於是便語焉不詳的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啊,她……就是說……她這個脾氣,上來一陣兒吧……就有點大,她要是……那啥……那什麼(想揍你)的話,你就跟她服軟~
哎,對,你服個軟就好了,你就……你就跟她裝可憐,裝可憐你會吧?就是甭管你明不明白因為啥,反正她要是不高興了,你誇差往那兒一跪,然後啪啪扇自己倆大嘴巴子,然後直接道歉,她保證什麼火都沒有了,也不會……就是,也不會那啥了(也不會家暴了)……
就女人啊……她……她容易心軟,她心軟了,你不就……好過了嘛(你不就不捱揍了嘛)~
拓子哥,我就是打這麼一個比喻你知道吧?我說的這個意思你……你能理解吧?就是說,你得讓她心疼你,再就是給她一個態度……態度你懂嗎(認錯態度良好)?你得讓她知道你有那啥(認錯)的決心,然後……就說點兒好聽的,她就那啥了(消氣了)。”
沈星覺得自己說的很明白了。但拓也覺得自己聽的很明白了。兩人對視一眼,互相挑了挑眉,給了對方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尋思了一會兒,但拓又忍不住確認了一遍:“你講滴嘞些……給是真嘞噶?”
沈星聞言果斷點頭,但拓雖仍有些不能理解,可一想這小子和么妹兒一樣,都是華國人,想著他許是能更瞭解阿妹身為華國人的脾氣一些,於是當天晚上回去以後,便順著沈星教給自己的思路實踐了一下。
剛洗完澡的元梅呆呆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啪啪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但拓,只覺得震驚到三觀盡碎,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用手裡的毛巾擦了一把頭髮上的水珠,剛捋順自己的思路,想將她拓子哥從地上攙扶起來,就被對方一句話又給整宕機了:“妹兒,你想咋個整就咋個整嘛,鍋鍋不得亂動了賅。
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