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乖乖嘞給你耍嘛,你要用鐵銬銬也闊以,你要用小鞭鞭也闊以,用哈子都好嘛,我絕對不得個人動,你冒不叫我進屋頭,大不了我叫你打我兩槍。你就心痛一哈我嘛,叫鍋鍋進克,我嘞態度給你,你曉得不?”
元梅:“???”
元梅:“!!!”
元梅:“!!!!!!!!!!!!”
臥槽拓子哥你不是吧!你這是被人奪舍了嗎……不是……你是被什麼稀奇奇怪怪的東西奪舍了嗎?好傢伙我知道你飢渴,可你也不至於飢渴成這樣吧?不兒……你……我……話說你到底咋地了呀?我滴個老天爺呀!老公我有種第一天認識你的感覺……你……你到底咋地了呀?
元梅只呆愣了片刻,緊接著就被“無意間”故意路過的沈星給嚇了一跳,她要臉,所以只好一把將跪在她門口的拓子哥拽進屋裡,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口的沈星欣慰的抿嘴輕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轉身花落去,深藏功與名……
元梅對拓子哥突然解鎖的m屬性報以懷疑的態度,但這貨似乎是覺得這一套挺好使的,反反覆覆的一直用老套路去套路元梅。
她一開始還覺得挺稀奇的,還興致勃勃的跟著玩了兩次,但每每過了前半場以後,事情的走向便會失控,搞得她連續好幾天都加完了白班加夜班,忍不住又開始考慮要不要換物件了。
一個星期不到,沈星就感覺出不對勁來了,他看著腳步虛浮,沒精打采,死感越來越重,還經常滿口酒氣的元梅嘆道:“小梅姐,你最近咋地了這是?要不是提前知道你是個女的,還以為你讓女鬼採陽補陰了呢……好傢伙,你瞅你內臉sai兒……不對,你那sai兒,你都快趕上牆皮白了……咋回事啊你?”
元梅無力的將自己丟進沙發裡,腦袋仰到沙發椅背上,揉著額頭嘆道:“還有一種可能——我讓男狐狸精采陰補陽了。”
沈星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呢,噗嗤一樂,笑嘻嘻的湊上去替她從煙盒裡掏出一根香菸,塞進煙管裡以後,低頭從茶几下的抽屜裡尋找打火機,元梅也不著急,而是摸索著拿起王安全偷偷換給自己的酒壺抿了一口。
沈星一瞅她這個動作,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小梅姐,你最近怎麼總喝這個酒,這到底是啥酒啊,那麼好喝嗎?真像你和安全哥說的一樣,是那個什麼虎鞭酒啊?”
元梅自然是沒臉告訴別人自己不行的,她只能勉強扯出一個苦澀的假笑,言不由衷的答道:“好喝,我愛喝。”
沈星有些好奇,屁顛兒屁顛兒的從茶几地下掏出一個小茶杯,笑嘻嘻的湊到元梅面前討要道:“你給我也嘗一口唄,要好喝的話,我也去買點兒。”
元梅群愛的輕笑一聲,從自己的酒壺裡給這個大饞小子到了一個杯底的酒,對方喝了一口後,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伸著舌頭,口齒不清的抱怨道:“這啥玩意兒啊?這也太難喝了……哎呦我……小梅姐,你這口味太奇特了……這酒咋發腥呢?還有股怪味兒……”
知足吧小砸,你姐我下一步都要尋思整點兒熊血酒試試了……
元梅將煙管叼進嘴裡,任由伸著舌頭,一臉嫌棄的沈星給自己點燃,有些疑惑的問道:“阿星,我有個問題……你這幾天為什麼總領著小柴刀站我門口喝酒啊?”
沈星猶豫片刻後,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將自己“教育”但拓的事情全盤托出,氣的元梅後槽牙都差點咬碎,微笑著問了一句:“阿星,你知道嗎,我是個巫醫。”
:“知道啊。”沈星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我聽別人說過,不過元果哥不是說那是假的嗎?”
元梅嘿嘿一笑:“是假的沒錯,我雖然不是正經巫醫,但不正經的巫醫,也是會算命的。”
:“啊?你還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