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沈星聞言,頓時好奇心暴漲,興致勃勃的湊上來問道:“那你能不能給我算算啊?”
元梅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卻絲毫沒有透露出快樂的意味,反而讓人感覺陰氣很重:“好啊~我掐指一算……你今天要挨頓揍。”
話音剛落,她的大逼鬥就招呼到了沈星身上……
被他小梅姐按在沙發上好頓摩擦後,沈星終於悟了,別人小兩口的事,他就不應該跟著瞎摻和,他拓子哥這次肯定犯的是大錯。
好半晌以後,沈星才揉著通紅的臉頰,可憐兮兮的看著已經消氣了的元梅問道:“小……小梅姐,你……你到底是因為啥事兒那麼氣拓子哥呀?
都說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你……總不讓人家回屋……還打人,那哪兒行啊?”
:“打你是因為你給他瞎幾把出陰招。”元梅翻著白眼罵道:“你怎麼會想到讓他跟我玩那些花活兒的呢?你腦瓜子裡是不除了水就是水泥灰?不愧是幹工地的,裡裡外外都是裝修材料啊……還跟他床頭吵架床尾合……我不要命了吧?你……哎呦我都懶得說你……以後可別瞎熱心了嗷,少上我門口蹲著,我倆沒吵架。”
:“沒吵架?那你倆是因為啥事兒啊?”沈星有些好奇的湊上前去:“我這兩天還總惦記是回事兒呢,你那屋裝的那麼厚的隔音層,我一點兒聲都聽不見,還尋思找個機會勸勸你,又怕勸不到正地方,越勸你越生氣呢。”
元梅:“……”
元梅白了他一眼,語焉不詳的將自己的困擾說給了沈星,雖然她說的隱晦,但後者卻聽明白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瞟了。
當天晚上,元梅便一個人開著車子,獨自去了自己在大麴林的房子裡躲清靜。
說是躲但拓,可實際上,她真正躲的是其他東西。
:“嗯,知道了猜叔……好……這……我就不回去了,到時候艾梭該瞎尋思了……嘖~夫妻這倆字兒,只是形容某段關係的稱謂,跟人本身沒有太大關係……嗯嗯,要沒有那個覺辛吞警官的話,他們那邊也會把破綻給你……
行,到時候你提前叫我嗷,給我點兒時間醞釀一下情緒,啥事兒沒有就讓我哭,我也哭不出來呀~哎呦愁人……啥玩意兒?陳年的老黑歷史你又拿出來埋汰我!我跟你說,那事兒我後來一尋思,它就是不賴我,本來就是你和細狗哥的錯!你要這麼說的話,那你再中一槍,我保證也能哭出來!煩人呢~哎呀這個話題跳過……
哎,誰說不是呢~這也就是咱家小果晚生了二十年,不然麻牛鎮還輪得到他艾梭嗎……嗯……嗯,行,我知道了……你多提前幾天告訴我嗷,我這邊兒也挺忙的,你上次讓我辦得那個事兒,我還在搞,你提前說,我能弄完就弄完,弄不完就先放一放……嗯,好,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她看著手機傻笑兩聲,又揚揚下巴,對前座的元果道:“果兒,你別吱聲,我給芊芊打個電話。”
說完以後,也不等元果點頭,便自顧自的撥通了林芊芊的電話。
元果一路開著車,一路在心中不住的吐槽:真服了,那個林芊芊救過你命咋地?還“最想你了~姐姐最心疼的就是你~~~”,切~誰還不是個寶寶了?大家都是手下,憑啥她就那麼嬌氣?還天天哄著……
跟拓子哥都沒說一天一個電話的跟在屁股後面哄,哎媽呀,她在華國要啥沒有,用得著你給她買了還?嘖~死綠茶,天天勾引我姐,你瞅你那死動靜,我從電話裡聽都噁心,你那脖子是讓門夾了咋地?真噁心,上次拿槍一連突突仨人的時候咋沒見你這麼柔弱呢?
…………
在大麴林的房子裡住了將近半個月,猜叔那邊終於傳來了訊息,元梅火急火燎的趕回達班,回房歇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