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告退。”
說著大手拉起沈晚晚,將人打橫抱起就出了閣,冷樺連忙在身後扶住他。
直到走遠,燕子謹才將沈晚晚放下,腳剛落地,沈晚晚就差點摔倒,幸好燕子謹扶住。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燕子謹剛剛那副醉醺醺的模樣,早已經沒了,眼眸盡是關心。
沈晚晚抿了抿唇道:“腿,有點,軟。”
燕子謹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好心情,淺笑道:“我抱你。”
說著彎腰就要抱,沈晚晚連忙推開,道:“不用了。”說著慢騰騰向前走。
燕子謹不禁好笑,大步上前,扶住沈晚晚,冷樺跟在身後,三人出了宮。
燕國天氣潮溼,夜裡沒什麼風,燕子謹跟著沈晚晚回了院子。
看著身後的人,沈晚晚回頭,看向他。
燕子謹抬手摸了摸鼻子,道:“晚晚,我有些醉了,今晚……”
沈晚晚抬腳進了房間,燕子謹剛抬腳,沈晚晚已經將房門關了。
燕子謹收回腳,轉頭離開了。
陰雨綿綿,一連三日,雨都沒有停過,這讓沈晚晚渾身都不舒服,感覺快要發黴了。冷楓的傷也在好轉,他不在的日子,沈晚晚的侍衛變成了藺朗。
這日燕子謹陪沈晚晚用了膳,就帶著冷樺出去了,他前腳剛走後腳宮裡就有人來信,要沈晚晚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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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晚身份特殊,藺朗立刻派人給燕子謹送信,然後跟著沈晚晚進了宮。
燕國主一身黃色褻衣,身上隨手披了件長袍,頭髮披散,正坐在主位批閱奏摺,看到沈晚晚進來,停下來手裡的筆,看著她。
沈晚晚今日穿了件淡粉色的羅裙,頭上依舊彆著那木蘭玉簪,臉上未施粉黛,顯得清新動人。
“見過燕國主。”
沈晚晚不卑不亢的行禮。
燕國主點了點頭,道:“起來吧!”
燕國主眼神半眯,緊緊盯著她,猶如盯著自己的食物般,他緩緩起身,向沈晚晚走來,還離沈晚晚兩步的時候,她後退了兩步。燕國主停下腳步,道:“你,是沈義城的女兒?”
“是。”
燕國主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她,似乎很滿意,道:“你與老七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燕國主輕笑一聲,道:“是麼?他可是口口聲聲說你是他的外室啊!”
沈晚晚抿了抿唇道:“外室都談不上,不過露水情緣罷了。”
“原來如此。”
燕國主又走了回去,兩人沉默不語。許久後,燕國主才又打破安靜問道:“沈家軍的虎符,在你身上?”
“沒有。”
“在老七身上?”
“不清楚。”
“那在誰那裡?”
“不知道。”
又是一片沉默。
“你可願進宮?”
沈晚晚低頭抿唇,手指在衣袖裡緊緊的攥著,一言不發。
“你不說話,是不願意了?”燕國主的聲音散發著威嚴和寒氣。
沈晚晚依舊不說話。
“你若交出沈家軍的虎符,本王可以不讓進宮,否則,就入宮伺候本王吧!”
燕國之人對沈家深惡痛絕,如今,她的情況更是糟糕,猶如籠中雀,更是別人的手裡的玩物。若燕子謹鬆手,自己恐怕是生不如死。
但,寧死不屈。
沈晚晚不卑不亢道:“虎符不在我手中,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來人!”
燕國主看沈晚晚還是油鹽不進,叫了人,很快就有近侍端著碗走了進來。
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