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黃色的藥水,近侍抓住沈晚晚的雙手,直接強灌下去。
“咳咳……咳咳,你們,咳,餵了我什麼!”
近侍直接下去,燕國主走過來道:“是媚骨散,唯有男女合歡才能解毒。中此毒者,會渾身發麻,如萬蟻噬心之痛,三個時辰若沒有解毒,就會吐血而亡。你告訴本王,沈家軍的虎符在哪裡?”
“呵,最後一個見我父親的人,是你的兒子,你不應該去問他麼?”沈晚晚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語氣裡滿是譏諷。
燕國主眼神幽深,語氣低沉道:“你是說,虎符在他手裡?”
藥效開始了,沈晚晚開始發熱發麻,臉頰泛紅,渾身如針扎般痛,一股燥熱從身下傳來。
燕國主坐在一旁,看著她泛紅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過來求本王,本王就為你解毒。”
這個毒他試過,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忍得了一刻鐘。
沈晚晚用力咬了口自己的唇,疼痛感讓她找回一絲理智,但很快身上的酥麻和熾熱感又襲來,就那一瞬,她想到了什麼,抬手拔下頭上的簪子,頭髮散落在肩膀上,更多了幾分媚感,沈晚晚拔下簪子直直紮在了自己的腿上,鮮血染透衣裙,腿上的疼痛讓沈晚晚有了一絲清醒。
“真不愧是他的女兒。”燕國主笑容消失的一乾二淨,隱隱有著慍色,沒想到,居然有人對自己這麼狠。
還真是可惡!
沈晚晚趁著自己清醒些,不停的扎自己的腿,不知紮了多少下,但身上的熾熱卻沒有斷。
沈晚晚一邊忍著身上的不適,一邊用力按著自己腿上的傷,血流了滿地,喘著粗氣道:“沒想到,堂堂燕國的國主,竟然做如此卑鄙齷齪的事。”
燕國主起身脫掉自己的外套,慢慢走向沈晚晚道:“那又如何?只要能達成目的,不是麼?”
“卑鄙無恥的小人。”
“小人?司馬玉龍他和他父親一樣,以孝治國,為政以德,倡導和平,順官順民,那又怎樣?還不是被我的兒子,不費吹灰之力,佔了沂州三城,如今,還派使者來談和,真是個懦夫!”
沈晚晚的話,似乎刺痛了燕國主,他面色有些猙獰,竟也不顧自己的面子,開始罵起來。
“那也比你這個只貪戀女色享樂的君主要好!你有無數的子女,他們沒有一個人關心你,想的都是你的位置,百官奉承逢迎,欺上瞞下,百姓滿目淒涼,苦不堪言,你,身居高位,又得到了什麼!死後也與我們也沒什麼區別,都是一抔黃土埋身罷了。”
沈晚晚忍著痛,眼神堅毅,侃侃而談。她不許這個無能的小人說司馬玉龍,他不配!
燕國主上前一把抓住沈晚晚的頭髮,讓她目視自己,惡狠狠道:“還真是他的女兒,骨頭和他一樣硬。待本王享受完,就將你扔進軍營裡,本王倒要看看你,那時候的骨頭是不是還這麼硬!”
說完就開始扯沈晚晚的衣服,她渾身痛的發抖,毫無還手的力氣,燕國主將人壓在身下,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絲毫不管地上那烏黑溫熱的血,藕粉色的肚兜,白皙的面板顯在眼前,燕國主眼睛猩紅,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拆骨扒皮吃掉。
:()晚晚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