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冰冷刺骨的寒意從心底湧起,彷彿置身於萬丈深淵之中。
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無法抑制地肆意流淌而下,劃過那張蒼白如雪的臉頰。她的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句:“原……來,一直以來,都只有我……是我一廂情願,是我愚不可及。到最後,竟然是我親手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悔恨和痛苦,令人聞之心酸。
與此同時,那些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緊密地圍繞在司聿安周圍,一個個神情肅穆,目光冷峻。
每個人手中緊握著明晃晃的利劍,高度警覺地注視著四周,彷彿只要稍有風吹草動,無論是沈晚晚再有什麼異常舉動,還是有黑衣人突然衝殺過來,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揮劍反擊。
沈晚晚的聲音很輕,彷彿下一刻就消散在空中,她微微抬眸,眼中的希冀一點一點消失。
沈晚晚的眼神,讓司聿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從他心底翻滾、洶湧的衝到了他的咽喉處堵住到讓他發不出聲來。
陸繹靜靜地凝視著沈晚晚那滿是憂傷的面龐,他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揪了一下,一抹淡淡的悲傷悄然爬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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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如今城防圖下落不明,而這些年來燕國更是屢屢侵犯我大楚邊境。邊疆之地的百姓們生活苦不堪言,無數百姓支離破碎、親人離散,甚至有人失去生命。可偏偏在此關鍵時刻,你父親卻離開涼城駐地,不知所蹤。我和國主不過是想將此事徹查清楚罷了”
陸繹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些許無奈。
沈晚晚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陸繹,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解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我的?”
陸繹緩緩垂下眼眸,雙唇微微抿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早在遇見你前兩個月,我們錦衣衛便已奉命埋伏於祁凰山下,但我與國主是無意間與你相遇的。”
聽到這話,沈晚晚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質問道:“這麼說,我收到的那些關於我父親的信件,全都是你們偽造出來騙我的?”
陸繹再次垂下頭去,不敢直視沈晚晚那充滿質問的眼神。
他略微側過頭看向身旁的司馬玉龍,然後深吸一口氣,用沉穩但略帶愧疚的聲音回答道:“沒錯,那些信確實是由我們所寫。”
沈晚晚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憤怒交織在她的內心,她覺得胸口被一塊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想說話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咬緊嘴唇直到鮮血滲出。
她感到一陣眩暈,耳中嗡嗡作響,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了聲音。她閉上眼睛,試圖尋找一絲安寧,但四周的寂靜卻讓她感到更加的孤獨和無助。
就在這時,沈巍緩緩地踱步走來,一臉凝重地說道:“晚晚,這些人一直以來都把你當作手中隨意擺弄的棋子,肆意戲弄著你。他們不僅如此,竟然還使出各種陰險狡詐的計謀來接近你、欺騙你的感情,最終更是害得父親不幸離世。”
聽到這話,一旁的姜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立刻衝了出來,大聲反駁道:“沈巍!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司兄對待晚晚絕對是一片真心實意的!”
然而,沈巍卻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真心?哼,從一開始他們的接近就是別有用心,絕非真心!還有啊,晚晚,也許你到現在都還不清楚這位姜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吧!”
姜也聞言,緊緊抿住嘴唇,一言不發。
見此情景,沈巍毫不留情地揭露道:“晚晚,這位姜公子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物。他乃是咱們楚國三年前赫赫有名的科舉考試前三甲之一——探花郎,姜景若!真不知道這位姜大探花又是以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