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目的來接近你的呢?”
面對沈巍咄咄逼人的質問,姜也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與慌亂,連忙開口辯解道:“晚晚,事情並非像他所說的那樣,我對你絕無半分惡意。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尋找你,完全是因為受人之託。我”
話未說完,便被沈巍打斷:“哦?受人之託?那敢問姜探花,究竟是受了哪位故人的託付呢?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依我看吶,姜探花您還真是能說會道、巧舌如簧啊!”
此刻的姜也面露難色,心中糾結萬分。那個真正讓他前來尋找晚晚的故人正是眼前的晚晚本人,但這個真相他既無法輕易說出,更不知該如何向晚晚解釋清楚。於是,他只能囁嚅著雙唇,半天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地刺進了掌心,但她卻彷彿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那種被人玩弄又被無情拋棄的無助感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夠了!”
沈晚晚拿出頭上的髮簪,那髮簪是司聿安買的,當時姜也和陸巡也在,沈晚晚用力掰斷,髮簪劃破手掌,瞬間鮮血淋漓,髮簪沾染血跡,白色的玉蘭花變成了紅色。
沈晚晚狠心道:“從今日起,你我折簪絕情,恩斷義絕,再無任何關係。”
司聿安他的手指輕輕顫抖著,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心痛。他緊緊抿著嘴唇,眼底流露出一抹冰冷的憂傷,宛如被冰雪所覆蓋凝結成凍結的淚水。他的眉眼間混雜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戾氣以及沉重的心痛,聲音沙啞,輕聲喚道:“晚晚。”
沈晚晚聲音很輕,她緩慢閉上了眼睛,像是認命一般,平淡說了句。
“你們走吧!”
那些黑衣人手中的劍卻並未放下,隨時準備衝上去。
沈晚晚心裡清楚。他們都聽沈巍的話,隨即轉頭看向他道:
“哥哥,他乃國主,若你今日將國主斬殺,那沈家便是亂臣賊子無疑。沈家對楚國、對司馬家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意。此乃爹爹的初心,亦是沈家的信念。”
沈巍深知,忠君愛國乃沈家世代相傳之信念,沈晚晚雖未投身軍旅,然亦為沈家之人,忠君愛國已融入其血脈,難以更改。
沈巍垂首沉默,似在沉思。
陸繹看了眼周圍,那些黑衣人沒有再動手,一個眼神掃過去,齊衡扶著司聿安準備離開,其他錦衣衛將他圍在中間,保護著他。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沈晚晚看著司聿安,在他們轉身之際,跪了下去,雙手交疊,舉過頭頂,行了正宮禮。
“罪臣之女沈晚晚,斗膽懇請國主再審我父沈義誠之案。沈家累世忠良,浴血疆場,捐軀赴難,我父決無通敵叛國之舉,更不可能背叛國主。萬望國主詳察,還我父親清譽,還我沈家一個公平。”
司聿安身體一僵,回眸看著跪在地上的沈晚晚,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心痛無法自抑。
他緊抿著嘴唇,唇色更加蒼白,眼底散發出一抹冰冷的寒意,彷彿被深深的痛苦所籠罩。眉宇間交織著一絲戾氣和沉重的傷感,他的目光深邃而陰鬱,彷彿深陷於無盡的悲痛之中。
沈晚晚聲音不大,卻很清楚,聲音中透著淒涼還有幾分堅韌。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和決絕,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它們在臉上顯露出來。儘管心臟處的點痛仍在持續,但她不願示弱,不願讓他看到她夠軟弱。
陸繹沒有想到,沈晚晚能這樣做,就眼前的情況而言,就連他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她竟然還可能以臣下之女為父申冤,放下姿態,要求重審冤案。
果然如此,虎父豈會有犬女。
錦衣衛心中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