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呢!這村子裡的人實在是太熱情好客了!”
姜也一邊拍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感嘆著。他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四仰八叉地癱坐在椅子上,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聽到這話,沈晚晚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饒有興致地看著姜也這副狼狽樣兒,打趣道:“是嗎?可我瞧著你啊,笑得比誰都開心呢!”
姜也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辯解道:“我能怎麼辦嘛?人家對咱那麼熱情,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還不停地往碗裡夾菜,我總不能拒絕吧?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吶!”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旁邊的司聿安突然開口說道:“晚晚,難道你不覺得剛才那位程嬸子有點不對勁嗎?”
沈晚晚聽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她抬頭看向司聿安,只見對方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於是便淺笑著問道:“司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司聿安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他右手慢悠悠地搖動著手中的摺扇,卻並不答話,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沈晚晚見狀,心中已然明瞭。她緩緩站起身來,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輕聲說道:“司大哥,你放心。這點小事交給我來處理,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話音未落,沈晚晚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
沈晚晚沒一會兒就回來,將自己打聽的事情告訴幾人。這個程嬸子的兒子叫程度,去年失蹤的。聽說是為了母親一直都沒有去外地打工,但去年進山打獵,就再也沒有回來,但有人曾送了些銀子回來,說是程度和他們一起去外地幹活去了。
彎月如鉤,靜靜地掛在樹梢枝頭,繁星點點在蒼穹上熠熠閃爍。入夜,周圍靜悄悄的,螢火蟲像一顆顆綠色的小星星在夜空中流動。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為那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活力。
“哥哥~哥哥!”
一聲聲急切而又帶著哭腔的呼喊,打破了房間裡原本的寧靜。
“晚晚~晚晚~”
回應這呼喊聲的,則是同樣焦急且飽含關切之情的呼喚。
睡夢中的沈晚晚就這樣被一陣搖晃給弄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三張熟悉的面孔——司聿安、陸巡和姜也正一臉擔憂地站在她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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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司聿安,只見他微微俯身,用那一貫溫柔如水的嗓音輕聲問道:“晚晚,是不是做噩夢了?”
聽到這話,沈晚晚點了點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滾落下來,她抽噎著說道:“我,夢到我哥哥了,他渾身是血,他……”話還沒說完,便已經泣不成聲。
一旁的陸巡見狀,連忙安慰道:“夢都是相反的,晚晚別怕,說不定你哥哥現在好著呢。”
沈晚晚抬起頭來,用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看向陸巡,聲音依舊軟軟糯糯的:“真的嗎?”
彷彿只要陸巡再多肯定一句,她便能安心不少。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姜也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只見他緊緊地抿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複雜地下沉,緩緩說道:“晚晚,你哥哥……。”
沈晚晚那濃密而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上面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宛如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一般。她那嬌美的面容恰似剛剛從水中綻放的芙蓉花,清新脫俗、楚楚動人。那些淚珠似乎對她那如羊脂白玉般潔白細膩的肌膚充滿了眷戀之情,儘管重力作用不斷地拉扯它們,但它們卻依舊緊緊貼附在肌膚之上,遲遲不肯滑落。
姜也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沈晚晚,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這個如同受傷小鹿般惹人憐愛的女子。
就在這時,司聿安嘴角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