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諾城冷笑兩聲,說道:“好大的威風,如此便劍下說話吧!”
丁冕針鋒相對,絲毫不懼道:“奉陪到底!”
說罷,兩人正欲出手,這時一聲呼喊突然從後殿傳來:“丁師兄且慢動手!”
兩人轉頭看去,後殿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片刻後竟然是顧惜顏的貼身丫頭翠兒匆匆跑下來,待她近身,丁冕不解的問道:“翠兒,你有何事?”
翠兒偷偷看了白諾城一眼,又對丁冕恭敬施了一禮說道:“回稟丁師兄,我家小姐說了,讓奴婢帶他去後山竹舍!”
丁冕聞言,頓時大驚,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又問道:“此話當真是顧師姐說的?”
翠雲重重點頭,道:“是小姐吩咐的,還請丁師兄行個方便!”
聞言,丁冕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轉頭向白諾城說道:“如此,你便去吧,不過如今乃是崑崙大喪,閣下還請嚴守山規,崑崙不想做那怒顏逐客之事!”說罷,便帶著隨身弟子轉身離去。
白諾城看向翠兒,翠兒臉色頓時紅了一半,低頭說道:“白公子,請隨我來!”白諾城隨她向後山行去,行至山間,白諾城偏頭問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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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雲紅著臉垂頭說道:“俾女身份低微,公子有什麼話,還是直接問小姐吧!”
說罷,兩人再不言語,不多時已看見了那一座小小的後山竹舍,寒冬臘月,芭蕉枯萎,竹林亦沒有綠意,潭中結了薄薄的冰,整個竹舍一絲微風也沒有,靜的可怕,白諾城雙眉微皺著隨翠兒徑直走了進去,竹舍內陳設簡單,青色的紗簾,木製的桌椅,卻沒有人,白諾城隨即不解的看向翠兒。
片刻後,翠兒卻從裡屋抱出一個兩尺寬大的黑桃木箱子,放在桌上,說道:“白公子,我家小姐說了,如果有一天你突然要闖進這裡,就把這個給你看!”
白諾城走近兩步,慢慢開啟箱子,裡面竟然全都是信件,許多信封已經發黃,顯然頗有些歲月。
這時翠兒又道:“這裡面全是那些年我家小姐和柳小姐來往的信件,當初柳小姐去世後,我家小姐去眉莊把她那裡的也取回來了,都在這裡,公子慢慢看吧,奴婢就在外面候著!”說罷,翠兒便躬身施了一禮,轉身出去。
一聽裡面有柳琴溪的親筆信件,白諾城心中微動,隨手拾起面上一份柳琴溪寫給顧惜顏的信件,細細讀來,信中寫道:
“淺雪,本姑娘如約而去,掌門葉郎雪卻自視清高,閉門不見,只派門中一白姓弟子應付,本姑娘大為惱怒,代你出手,卻不料那弟子已練會縱橫劍法,本姑娘大敗而回,顏面丟盡!我約了三月後再戰,此時正在歸途,料想四日內必至崑崙,速想妙招,替我找回顏面!”
落款留名是隨雨,日期乃是四月十七號,六年前的四月十七,正是他與柳琴溪初次見面的那天,那時萬物逢春,山花爛漫……
白諾城雙眼微潤,連忙又拿起一封信,這是顧惜顏的回信,落款日期是四月二十五號,信中寫道:“短劍已有眉目,速來崑崙竹舍,我親自教你!”落款人留名:淺雪。
明顯,箱子裡的信早已整理好順序,白諾城心中越發的緊了,連忙放下,又拾起一封,日期已是七月,那是柳琴溪第二次上渡明淵挑戰之後,信中寫道:
“魚小賊狡猾至極,長劍攻,短劍守,被他識破,他依樣畫葫蘆,以手化劍破了你的法子。本姑娘一敗再敗,嗚呼,怒火沖天三萬丈,同樣三月後再戰,若再不能勝,本姑娘便以身相許;此時青州連夜大雨,歸途稍晚,速謀妙計!”
第四封信,白諾城尚未開啟便已猜到內容,果然信中寫道:“方法就在眉莊,一劍多重勁;此劍法乃是你家傳絕技,我無能為力,請教你表兄快劍柳習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