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見面。”
顧惜顏也不回話,仍舊靜靜的盯著她。
“呵呵,莫怪,我早想見你一面了,”說著,司神雨也跟著站在廊下,兩人距離不過兩尺而已,她聲音故意壓低了許多,低的只有兩人能聽清,“我喜歡葉郎雪,葉郎雪喜歡你,你心裡卻只有白諾城,白諾誠心裡又住著你故去的舊友柳琴溪,你說好這鬼怪的緣分好笑不好笑?”
顧惜顏的眉微微擰在一起,淡淡地說:“不好笑。”
司神雨轉頭看了看她,忽然嘆了口氣,也看向山外漆黑深邃的夜色,說:“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裡,甚至可以教你如何救他,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顧惜顏問。
“今夜就離開太白山,不得參加明天的決戰!”司神雨說。
顧惜顏忽然轉頭看著她,思緒如飛,許久才好似恍然大悟地說:“難怪你今日沒有站在通古劍門的一方,難怪卜卓君一身修為還沒展示就寧願退場,你們處心積慮,更要引我離去,到底要籌謀些什麼?”
司神雨也驚訝地看向她,四目相對,稍許後司神雨忽然笑道:“好聰明的人兒,偏偏又生了這樣漂亮的臉蛋,真是叫人嫉妒是不是老天有意偏袒你。”
語氣頓了頓,她才接著說:“不錯,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計量,不過這都與你無干。你只需要知道,不管你在或者不在,我們都會成功,只是少了你,我們會更加容易;而且,你此番離去,並不是為崑崙添麻煩,正相反,崑崙遠在幽州,所謂長鞭莫及,便是僥倖奪魁也根本不能掌控中原武林;而且如今中原各大門派,雖不滿朝廷者多,但是敢有反意者少,區區李庸和黃易君、焦紅夜之輩,根本是蜉蝣撼樹、孤掌難鳴。此時若崑崙助李長陵奪取了盟主之位,只怕是禍非福,除了引火燒身外,再沒有別的用處!”
顧惜顏看著她的眼睛,沉默良久,才深吸一口氣問:“他在哪?”
“禁宮深處,青邙山,大周皇陵!”司神雨答。
顧惜顏心下一滯,再問:“太宗十劍士?”
“不錯,”司神雨點點頭:“大周皇陵之下有一處絕密非常的囚籠,關押的全都是六百年來的非常之輩,白諾城也在其中,也被太宗十劍士守著。換句話說,他在裡面絕對安全,因為沒人殺得了他;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除非仁宗皇帝改變主意,否則他再難重見天日。”
“十劍士修為驚絕天下,如何能救?”顧惜顏問,不過此話剛出,她似乎就想到了什麼,“劍四?!”
“呵呵,果然聰慧過人,”司神雨笑著點點頭,說:“看來上次假冒我的樣子去查探訊息的,當真是你。不錯,你想救人,就要利用劍四的弱點去;否則絕無半點機會。”
顧惜顏再次沉默,良久才說:“你要我如何做?除了這個不是訊息的訊息,你能給我什麼幫助?”
司神雨說:“我要你今夜就離開太白山,不得告知任何人;明天你在落名峽等候,自然會有人來跟你匯合,一起去救人。”
“是誰?”顧惜顏問。
這次是司神雨深吸一口氣說:“太白劍宗,林笑非!”
顧惜顏皺著眉頭說:“神盟之約在即,今次不比往年,太白劍宗比任何時候都需要這個盟主之位,他便是有心相助,也只能是有心無力。”
司神雨搖搖頭,“此言非虛,不過,所謂時勢比人強,只怕他想要助力太白才是有心無力。”想了想,她笑著說:“而且,你也看錯了林笑非,雖然他也想太白奪得盟主之位,但是他和林碧照,甚至和他師父莫承允的目的都是不一樣的,林碧照他們是要為太白山再加固一層城牆,讓它固若金湯,而林笑非卻是隻想利用這掌控江湖的便利,來助力白諾城登基大統。白諾城,他有一位好師兄,在這個師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