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周姓男子猶豫片刻,咬咬牙一掌拍在馬車上,馬車瞬間炸開,在那女子尖叫一聲後,向陡峭的山坡落去。同時,周姓男子,又中了兩箭,提了最後一口真氣,翻身下馬跟十來個山賊搏殺在一起。不多時,便被亂刀砍殺。
女子落下山坡,嚇得雙眼緊閉,只能等死。哪知身體並沒有撞在山石樹叢裡,反而感覺一軟,女子睜眼一看,竟然落在一個容貌俊秀的年輕男子懷裡。女子先是一愣,立馬羞紅了臉,男子抱著她一躍便上了山道,此時山賊正亂哄哄地圍著馬車底搜尋財物,突然見兩人落在山道上,頓時嚇得退了幾步。一個為首的山賊一刀砍殺兩匹黑馬,喝道:“哪裡來的小崽子,不要命了,敢管本大爺的事?”
男子低頭看了看那幾個護衛的屍首,又看了看懷中不停哭泣的女子,沉聲說道:“林笑非!”
一眾山賊愣了片刻,那為首的山賊轉頭看了看陡峭的山坡,啊的一生拔腿就跑,其它山賊也反應過來,立馬跟著四散奔逃。林笑非順手揮出一劍,十來個山賊盡數尖叫著倒地伏誅。
那女子顯然沒怎麼見過血光,頃刻間便嚇暈了過去……
“啊”那女子昏迷了半日才一聲尖叫醒了過來,顯然做了噩夢。忙看了看身上,衣衫完整,頓時鬆了口氣,又見林笑非坐在不遠處,面色微紅掙扎著就要起身行禮,哪知雙手無力,腳下如棉,只能說道:“多謝林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溫靜霜。”
林笑非微微點點頭,走近將她扶起來,說道:“姑娘不必多禮,你那些同行護衛,我已安葬了,還請姑娘節哀順變。”
說到此處,溫靜霜臉上無盡哀愁,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林笑非見狀,嘆了口氣,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在下已幫姑娘療傷解毒,不過四肢若要活動靈便還需幾日,可是箭傷還需要上些藥,但……一來男女有別,在下不好出手,二來此處很是簡陋,亦無法靜養。此處不遠,乃是大空寺,出家人慈悲為懷,咱們索性先到那裡借宿,而後在下再下山去找個農婦來幫姑娘上藥,姑娘覺得如何?”
溫靜霜想了想,只得點頭說道:“小女子一時亂了方寸,全聽林公子的!”
林笑非點點頭,便背起溫靜霜一路向大空寺飛奔而去。憑他絕頂輕功,不過一炷香時間,兩人便到了大空寺,那守山的小和尚見溫靜霜背上的鮮血,顧不得許多,連忙開啟了寺門,將兩人迎了進去,隨後才叫來了文殊院的緣妙大師。
白鬚長髯的緣妙大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溫靜霜,轉頭對那小和尚說道:“雖說是位女施主,但人命關天,出家人慈悲為懷,慧刑,你做的對!”
“是,師叔。”
林笑非雙手合十說道:“大師,我這位朋友身上有箭傷,所謂男女有別,我不便出手,卻不知附近可有什麼農莊,在下想去尋一個農婦來幫我這朋友上藥。”
緣妙大師說道:“阿彌陀佛,施主此言有理,不過當年為搶奪天道令,許多門派將這小蒼山百姓攪得不得安寧,都已投親靠友去了,附近幾十裡,確實沒有農莊了。”
聞言,林笑非眉頭緊皺,看了看溫靜霜頭上的冷汗,自言自語:“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方才那慧刑小和尚突然說道:“啟稟師叔,弟子覺得若真沒了法子,倒是有一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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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非和緣妙大師同時轉頭問道:“何人?”
慧刑小和尚說道:“弟子說的是慧葉師弟。”
林笑非眉頭一皺:“和尚?”
緣妙大師想了想,點頭說道:“施主有所不知,我慧葉師侄,只有十八歲,而且之前被刀上毒氣所傷,雙眼已經暫時失明,還需數月才能康復!”
聞言,林笑非沉默許久,低頭向溫靜霜問道:“姑娘,